第7段(1 / 3)

,直恨得牙癢癢,也忘記了催他從自己的床上起來。

唐三好笑地看著她的反應:似乎在她的意識裏,錢可比自由重要得多。

從來沒見過這麼愛財的女孩。

但是,不討厭,隻覺得好玩。想一直這樣縱容她、看著她做張做智的表情。

其實唐三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總是想逗她呢?

雲出越想越心疼,疼得熱血澎湃。她索性從桌上倒了一杯涼茶,仰頭咕嚕一下喝盡了,然後伸手抹了抹唇,將衣擺捋上來,打個結,氣勢洶洶地衝到了床邊。

唐三仰躺在床上,手臂枕在腦後,細長嫵媚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上麵的她。

“你給我起來!”雲出把對銀子的哀悼,也一並發在這個敗家子身上了。

肯花那麼多錢在這個已經不存在的鶯鶯身上,卻始終不肯付她訂金,你說氣人不氣人?

眼見著雲出的五爪魔山就要朝自己抓過來,唐三突然有了玩興,反攻為守地拉過她的手,一用力,雲出趔趄了一下,直接往他身上撲過來。唐三卻極快地閃開了,待她跌在床板上後,他反剪過她的雙手,笑吟吟地壓在後麵,在她耳邊輕歎道,“幹嘛這麼生氣?難道鶯鶯姑娘想過一輩子千人枕萬人嚐的日子?”

如果這是她的誌向,他倒真是多管閑事了。

“不準叫我鶯鶯,誰他媽是鶯鶯了!”雲出被製,鬱悶得口不擇言,嚷嚷道。

.

(十九)悸動(3)

“不準叫我鶯鶯,誰他媽是鶯鶯了!”雲出被製,鬱悶得口不擇言,嚷嚷道。

唐三怔了怔,玉色的眸子射出危險的異芒,“你不是鶯鶯,那你是誰?”

他說話一直是不正不經、裝模作樣或者吊兒郎當,突然一本正經地問話,竟讓人有種透體的寒氣。雖悅耳卻森然。

雲出激靈了一下,很快回神,她立馬收起自己的怒氣,堆出一臉的笑容,費力地扭過頭,嘿嘿笑道,“玩笑話嘛,當什麼真?”

唐三躊躇著,壓製她雙手的力道一點也沒有鬆懈。

“大爺……你弄痛人家的手啦~”雲出泫然欲泣、嗲嗲地提醒他

唐三黑線滿布:丫的變臉變得太快了。

反而可疑。

“大爺……”雲出又苦苦哀求著,小小地臉柔順嬌媚,菱形的唇撅著,大眼睛也乜斜著,還真有點風情。

“說起來,你這個花魁已經被我包下了,是不是應該讓我嚐一嚐花魁的手段呢?”唐三終於鬆開她,把她翻過來,湊近她的耳唇,淫笑道。

雲出被他綿糯*的聲音激得一身雞皮疙瘩,麵上嬌笑不止,心中卻憤懣不已,“男人,你的真麵目終於露出來了!”

“讓奴家來服侍大爺吧。”她說著,弓起身來,軟綿綿的手撫著唐三的臉頰,指甲輕刮著他的下巴。這種小小的*動作果然嫻熟得很。

唐三心中已有懷疑,此刻也有點迷惑了。

她此刻的表現,也確實像一個久經風塵的青樓花魁,可是之前的模樣,偏偏又如一個不經事的小女孩。

他心中有事,也就沒有注意雲出的行為,亦沒有留意到,那隻小手已經順著他的臉頰、他的脖子,滑到了他微敞的衣領中……

極好的皮膚。

雲出本想算計他,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感歎了一句。

唐三的膚質看上去比尋常男子細膩白皙一些,溢著陶瓷的光澤,仿佛吹彈可破。可是入手的感覺卻一點也不柔膩,反而有種硬硬的質感,透過肌理,可是按壓到下麵蘊滿力量的韌帶,蓬勃有力,好像會呼吸一樣,隨時都要跳出手心。

一摸便知是經常習武之人。

心中留戀著,手下的動作不免慢了些,待雲出悠悠地滑到他的昏睡穴時,唐三早已查出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