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被拖拽得越來越遠,容逸不由麵露怒色。
“皇姐!麗妃她懷了朕的龍子!”
容婠扭頭,不溫不火的應了句,“本宮知道!”
“那皇姐你還······”
容逸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跟本宮進來!”
容逸怒上心頭,扭身,不準備再搭理她,抬腳欲要衝破阻攔去追麗妃。
容婠眼睛一眯,厲聲威懾,“莫不是要本宮命人押你進來?!”
話說到這份上,容逸也沒打算理她,隻顧埋頭與白芍白薇對招。
容婠見此,臉色一沉,也不打算再和他好聲好氣的講下去,廣袖一揮,直接下令。
“白芍白薇,把人給本宮抓進來!”
白芍白薇起初並不敢對容逸出手,容婠沒有下令,她們也不敢弄傷容逸,隻是和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對打著,力度也是極輕。
待容婠下令,兩人拋開顧慮,加大出手力度,不過一息,就把人給壓製住了。
容逸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十六歲少年,與暗衛出身的白芍白薇沒有一絲可比性。
被人壓製後,還欲逞口舌,容婠一個眼神過去,心領神會的白薇從袖籠裏抽出一條繡花手帕直接塞到容逸嘴裏,端的是快!準!狠!
可憐容逸還沒來得及抗議半句就被兩宮婢給押到了芳華殿內接受容婠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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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淒淒複淒淒 炮灰不可欺 如何養廢一個皇帝(十七)
“紫藤,把殿門關上!”
“連翹,去把本宮的戒尺拿來!”
容婠一轉溫和話鋒,轉身衝容逸甩袖,俏臉繃緊,“跪下!”
容逸哼了聲,扭頭以示反抗。
容婠眯眼,“連翹,把你平素用的長鞭借借本宮!”
容逸聽言,噗通一聲跪下,看著容婠的視線滿是不忿。
他可不想明日帶一身傷上朝。
“皇姐,你既知麗妃懷孕,為何要那般對待她?”
容婠睨了容逸眼,側身去拿連翹手裏的戒超行至他身前,“你可知,本宮為何要打你?”
容逸氣哼哼的低下頭,“皇姐打人,何曾需要理由?”
容婠冷笑,“原來本宮在你心裏,竟是這種是非不分的人!”說罷,揚了揚手中的戒超示意白芍白薇把他的手抓住平攤開來。
容逸心下一驚,忙賣力掙紮,卻抗不過兩名武力值逆天的宮婢。
容婠此刻的心情可以說得上是極糟!
自打她接手朝堂事務,擔任皇帝的老師以來,心情從沒有這麼糟過!
‘啪!’
“這第一下,是為你的不長記性打的。本宮說過你多少回,做皇帝要有皇帝的樣子!臨危不亂這四字本宮有沒有和你說過?!眨眼就忘!”
‘啪!’
“這第二下,是為你的目無尊卑打的。為了一個女人在他人麵前公然跟本宮作對,你倒是長能耐了!”
‘啪!’
“這第三下,是為你的識人不清打的。麗妃那種貨色,你也敢收入後宮,本宮是該誇你勇氣可嘉呢,還是該誇你蠢鈍如豬?”
‘啪!啪!’
“這最後兩下,是本宮為自己打的。托皇上的洪福,本宮名聲這幾日又該臭大街了!”
五下打完,容婠把戒尺收回遞給連翹,轉身走回內殿,“行了!你走吧!”
容逸抽回手,垂眸看著被容婠用戒尺打到疼得發麻的掌心,沉默半響,複又抬頭,嘴巴張了張,似是要說些什麼。
一側的紫藤見此,忙開口提醒,“皇上,麗妃腹中胎兒,已三月有餘!”
容逸聽言臉色驟變,眸內情緒複雜,有憤怒,有心痛,有不解,更有——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