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的話正中要害,這的確是一個殘酷的現實,我也沒自信能迷倒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女。
第二天,王有才他們一大早就去找骨香請辭了,而且骨香居然真的同意了,這下我更清楚骨香的目標就是我,但是我真不知道有啥能讓她如此圖謀的。
然後事實總是喜歡打我的臉,骨香的那個高冷男仆居然讓人帶著一批彩禮送到我的房間來,而且還在我的房間張燈結彩的,一副喜氣洋洋的做派。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氣急敗壞的問道,因為那男子居然在給我化妝,化妝也就算了,還是一層很濃的女人裝,我真有一點要嫁人的錯覺。
那個高冷奴仆居然瞟了我一眼,都不帶回答我的,直接姐開始強行化妝,我心中罵了他一遍又一遍,我也全力反抗,但是我發現我好像沒有什麼力量了。
我看了看桌麵的胭脂水粉,媽的蛋,原來這胭脂水粉不是要把我抹得像個女人,而是這香氣裏麵有麻痹人的藥物,現在我已經全身酥軟,根本提不了勁。
我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晚了,我的身體就在我軟綿綿的情況下被強行帶進另一間房間,而此時骨香早已經穿上了新娘裝,和古代的一樣,而且還蓋著頭蓋。
我心中非常不高興,骨香的頭蓋早已經揭開了,居然都不等我來揭開,我真不明白當時我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可能是看見骨香那傾城傾國的美貌,我心裏少了許多委屈。
那天我也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委屈的小媳婦,感同身受那種感覺。
“我到底有什麼你可以圖謀的?”我直接問道,並且對上了她的視線,這一次我不會做任何退步或者謙讓。
她笑了笑,然後直言不諱的說我的朋友不會回來了,而且就算能回來也不會在這裏麵得到任何的幫助。
對於我來說已經無關緊要,等他們都回來,我早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嫁給她人作伴,回來又有什麼用。
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我想起這裏是我孟家的祖墳,我就說我姓孟,我孟家祖祖輩輩都在這裏麵,你要是敢動我,我的老祖宗們不會放過他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伸出一個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然後讓她的男仆把我送到床上去,我在她的眼裏看到一絲複雜的情緒。
刹那間我明白了許多事情,原來他留下我就是因為我是孟家的人,感情我這是讓祖宗給坑了一把,也怪自己倒黴,才進來就遇到孟家的仇人,不過報仇也不帶毀人名聲這樣的。
而我被男奴一下子摔到床上,我知道他還是很不情願的。
我連忙道:“高冷帥,你不想我嫁給你的女神吧,你把我放開,這個新郎的位置讓給你好不好?以後你就可以和她天長地久、廝守終生了。”
結果他又鄙視了我一眼,骨香在一旁掩嘴笑道:“別白費心思了,他隻會聽從我一個人的吩咐的,今天你插翅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