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那一張馬皮也處理得幹脆利落,這一些殘肢就變得十分的零落不堪了。
“有明顯的被撕扯的裂口,並不是讓你說的是獵戶做的。他們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王有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得不承認,他的分析也是很有道理的,要真的是這些人做的話,他們沒必要分兩種手段,隻能說明處理馬皮還要處理著一些內髒和骨肉的人,並不是一樣的。
“說這個山裏麵也真是怪事不斷,我們進來才這麼一天工夫,先是死了個女人,後來又死了一匹馬,你說究竟是誰這麼無聊,老是在我們背後搗鼓我們”老刀越想越想不明白,因為這一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要說那一些人是因為沒有食物,所以迫不得已殺了這一匹馬,那也是不存在的,因為在這山裏麵剛好是秋天,各種野果,還有蘑菇剛好是成熟的時候,稍微有一點常識的都知道在這山裏麵如何簡單而又快速的生存下去,更不要說是經常出入於山林的這一些人了!把這一匹馬殺掉,既不能運送自己的貨物,也不能夠代替自己的腳程,這是十分的不劃算的。
就像我們這三個人,現在也不會想到要去把那一頭老牛給殺了,或者把身邊的這些狗給殺了。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這就怪了。”老刀嘀咕了一句,“這馬皮,的確不像是野獸所為,但是這一身骨肉,也不會是人為,難道是有人故意殺了馬,剝了馬皮,把肉和骨頭放一邊”
“不好說。”老刀這麼一分析,問題也出來了,這麼麻煩的事情,一看就是有什麼目的,既然主動殺了這一匹馬,又不吃肉,故意把這一些東西放在旁邊,給別的什麼野獸吃,我總覺得這一個行為有點像是祭祀。要不是老刀在旁邊提醒我,我壓根就不會想到這一塊去。
“你說這會不會是,有人在祭祀什麼東西”畢竟這邊的林子好歹也有成百上千年的曆史了,要是生活著一些野獸,也實在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有些人就會把這一些野獸當作神一樣的,在這裏祭祀什麼東西,那搞不好,他們的對象很有可能是一隻狗熊或者豹子一類的生物。
“嗯。”王有才在經曆了幾次的猜測之後,總算是讚同了我的想法,“就是不知道在這裏生活著的是什麼生物。”
他的言外之意我當然明白,那一些人既然能夠把一隻馬剖出來,那麼肯定不會好心的把它切成一塊一塊的,看地上散落下來的這一些殘肢剩骸,就能夠看得出來,很有可能是某種大型的野獸扯下來的。在這個密林裏麵,比人更可怕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些野獸。就算是在山林裏麵生活了幾十年的老獵人看到很多生物也會繞道走,畢竟想要打獵到一個大型的生物,很有可能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從這些傷口上能看的出來是什麼生物嗎”我對這些老林子裏麵的生物了解的並不是很多,從傷口上來試探的話,根本看不出是什麼生物,在我看來,那一些東西的牙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