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現在也就隻能按照他們說的那樣了,要不然怎麼辦,“那你小心,拽著的時候別給撞在牆上!”在石壁上都是尖刺,要是一個不小心,都容易撞成傻子,等到出去的時候就真的是傻子了。
天答應了一聲,然後就開始搗騰背包裏的東西,一會就將背包裏麵的東西都給逃了出來,然後用繩子將地的身子捆綁在上麵。
我們的背包都是專業的登山包,背後都是有兩個剛管的,所以就是在地上放著也不會拉到後背,這樣也避免了地背後受傷。
我們三人走了很久,直到天的背包都快要磨漏了,也終於看見了曙光,在我們前麵就是個出口,但是在出口上麵竟然是一片帶著像是冰刃一樣的山澗,這裏就是整片山的山尖上,就是這一個山澗,太恐怖了,那不是刀尖,也不是冰淩吧!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的,帶著幽幽的寒光,像是淬了毒的兵刃利器,頂上的尖兒更是鋒利無比。
隻要稍微觸碰就能教人的肌膚劃破,整個這一個山澗裏都是這種冰刃,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穿過這裏去往下一座山,我們別無他路可走。
“這該怎麼過去?”
我們三個人並排站著,看著前麵這亂七八糟的刀刃,我就知道,這是我們根本就過不去的砍,現在這樣要怎麼辦?
是我低估了這裏的厲害,要是我當初就知道裏這麼危險,那在黑市上的時候一定多聘請幾個人也不會想現在這樣的無助。
“還是先給地弄醒了吧!”望著前麵一籌莫展我也隻能先想想人的事情了。
天愁苦的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地,“這也不醒我們也沒有藥,怎麼弄醒了?”
“實在不行在身上在弄一個傷口,讓他疼醒了!”
我也是下了狠心了,也不知道地醒來會不會跟我生氣,但是現在沒辦法了,隻能這樣才能試著弄醒他。
天有些為難的上前,怎麼就是下不了手,一直沒有說話的飛上前。
見著鮮血留下,我看著都覺得有些疼,但是過了好一會地終於慢慢轉醒,我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終於醒了,要是在不醒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地迷迷糊糊醒了,然後就是嘶的一聲,才感覺到疼痛,然後就去看身上是在哪裏受傷了,看到大腿上的傷痕的時候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是咋整的?”
天瞪了我一眼,好像是很生氣我將地身上弄了傷口一樣,我剛想要解釋,飛就開口給我解釋了,“那是我弄出來的,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們總要想點辦法啊!”
地沒有埋怨我們,而是去翻找身上的背包,天趕緊給身上的背包遞給他,“我們兩個的東西現在都在一起,剛剛用了我的背包給你帶出來,咱倆換著背吧!”
我們身上的背包就想當於我們的性命,所以不是誰不背就是好處,是誰身上又背包誰就能多一份活著的希望,所以天才會那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