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就是我手中的指南針指向的方向跟我們之前所看到的方向完全不是一樣的。
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整個人,和著整個地點的方向都不對勁兒,飛突然想到了一點。
“我們現在玩相反的方向走,完全跟指南針背道而馳,在試一下,看看走不走得出去。”
我幹脆直接把手中的手機放在他手裏,“你拿著吧,這會兒我有點兒蒙,你就帶著我往出走吧!”
“那如果出不去你可別埋怨我呀。”飛都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選擇,帶著我出去他也不把握,所以現在就開始擔心起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推著他往前走,“走吧走吧,我相信你。”
他帶著我順著那條道往前走,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之後,果然,指南針瞬間回複正常,就那一刻我都感覺自己眼花了,是不是買了個假手機,怎麼會突然一下指南針變了呢,按理說我們的位置變了。恢複到正常的話,指南針不可能一下變樣。
不過此刻卻沒有心情想那麼多了,因為我們已經完全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眼前的東西不得不說讓我驚訝又震撼。
因為正是後半夜的時候,夜裏漆黑的可怕,樹上的咕咕鳥爺已經停止了叫聲,而我們眼前竟然是一個,兩個三角形套在一起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中間還有紅色的東西在流淌著,可真是有些嚇死我了。
這絕對就是那個道長說的詛咒了。
不是覺得抓緊了,飛的衣角,“這就是那個詛咒嗎?”
本以為我是特別恐慌,聲音都有些顫抖,沒想到飛竟然聲音比我更加低沉,內心的恐懼掩飾著聲音的顫抖。
“這是詛咒,更是一個祭壇!一直在運行的祭壇。”
他說完之後我是真的害怕了,真沒想到還有一直運行的祭壇,難道這個山坳就沒有人發現嗎?要說道長能看見這裏應該也是因為他道行高深吧。
不過卻也意外的就死在了這東西上麵,這東西究竟有什麼秘密呢?我心中非常恐懼手心兒裏已經溢滿了汗珠。
“道長和那個女人都是死在這上麵的嗎?”我轉頭詢問著飛。
飛卻眼睛直視著前方,“不一定,我們還是先看看吧,沒看出這東西上麵有什麼危險的。”說完飛就已經抬步往前走去。
我在後麵趕緊跟上他的腳步,飛已經抬腳走在了,那兩個三角形的邊緣,在他身後緊緊站住。
就見飛蹲下了身子,從身後的背包裏麵拿出了專用的手套,帶在受手上,剛剛要伸手去觸碰的時候,我突然拽住了他的手。
“先等等,要是下麵這東西能將你手套弄化了呢,先用這東西試試。”
我掏出了腳腕上的小刀,對著那東西就劃了上去,泚啦一聲,就像是觸碰到了硫酸一樣的感覺,因為剛剛就是飛快的一下,但是就那一下小刀就已經變成了黑色,要是我的速度在慢點,相信小刀都會化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