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躺在床上眼淚簌簌地流下,也徹底的明白了我為什麼會在臨走的時候問她會不會想爹的事情。
原來是她爹把她從島上徹底的趕出來了,交托給一個有家的男人,她承認我是個好人,也是個值得托付的好人,不過既然已經有家而且還生活的這麼美滿,她又怎麼忍心打擾呢?
既然是當他們倆的妹妹,那就好好當一個妹妹吧,聽從他們的安排,以後找個好工作,等遇到合適的再嫁個人。
第二天,我跟飛在家裏看家,三個姐妹出去逛了一天的街,我叫她給寶兒多買點兒東西,她們倒是聽話,晚上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的買了特多的東西。
白天的時候我要的東西也都給我送到了,正好我們倆準備準備東西,明天就打算出發,在家多耽誤一天也是一天的負擔,沒準兒還會再出什麼事兒呢。
第三天的早晨我們倆偷偷摸摸就出發了,快要中午的時候到了那片山,轉轉又找到了那個祭台,血色沒有流淌的那麼快了,看來是那邊已經解除的原因,不過這邊看樣子隻是暫時的。
血水的濃度低了,也不知道現在這樣還有沒有什麼殺傷力,我盡快的撇了一根樹枝到裏麵,樹枝沒有以前那麼快的速度變成枯幹,而是還被腐蝕成枯幹。
果然是所有的濃度都降低了,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一雙鐵鞋,放在那裏麵,隻是微微有些發黑,迅速套在腳上,趁著他們還沒變化太多的時候往裏麵走去。
那台子中央在流血的位置,隻要把他隔斷應該就沒問題,迅速的把中間那個東西給打斷,建起長長的一條血柱,我趕緊拔腿往回跑去。
就在我走到邊緣的時候,那雙鞋也徹底的被磨漏了,而我的雙腳就在那個時候,對正在悄悄流失的血液給觸碰到了。
隻那一瞬間,滋啦一聲,我就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我掌心襲來。
趕緊快速的逃離,卻還是趴在了岸邊抬不起腳了,飛迅速的衝到我身邊,一把蠃過我的身子扛在背上,拚命的往山下跑去。
就聽到我們身後的那個祭台發出轟隆的聲響,聲音大的響徹天際。
他背著我一路拚命的往山下逃,身後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呼隆呼隆的爆炸聲,那個祭台已經徹底的消失,終於在不用擔心那東西了。
我也徹底的昏了過去,之後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身邊幾個人的身影正在趴著睡覺,轉頭看了一眼窗外,此時應該已經是深夜,稍微動彈了一下雙腳。
好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估計是麻藥勁兒還沒過呢!我醒的倒是挺早。
閉上眼睛,長歎了一口氣兒,終於是放下了,事情都解決了,身邊骨香聽到了我的歎息聲被驚醒,趕緊起床查看我是不是還發燒。
“終於醒了,是不是感覺到口渴了,我就告訴醫生你醒了!”
這丫頭轉身就衝出了外麵,其他人也都被驚醒,趕緊上前查看我。
我有些苦笑,“不至於這樣吧?你們。怎麼樣?腳沒廢吧!”
“睡了一天一夜了,你說有沒有事?這雙腳差點被截肢,以後怕是要養一陣子了。”飛在一旁埋怨著我。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一睡竟然睡了一天一夜,我還以為就睡了一白天的時間呢。
“這腳竟然這麼嚴重呢,不是沒截肢嗎?沒截肢就好。”
沒一會醫生護士呼啦啦的都進來了,給我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事兒了,他們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