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翌晨看著陸真羽,好似有兩分欲言又止的意味,最終,隻道了一句,“我先送你回去吧。”
沒能得到確定的答案的陸真羽,在回家的路上刻意試探了翟翌晨兩次,本是希望翟翌晨能夠給出個讓她信服的答案的,沒想到翟翌晨十分機智地避而不談,這才讓陸真羽顯得有些焦灼不安。
送陸真羽回家了之後,翟翌晨人便離開了。
他可以觀察了他走之前陸真羽臉上的表情,很合他意,陳助理倒是說的沒錯,這招果然是有用的。
雖然陸真羽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很淡然,但是她那些細小的眼神卻沒能躲過翟翌晨的目光,他看著陸真羽臉上的表情,知道這場戲該是演對了。
而翌日,他人並沒有親自去陸真羽家裏,而是特意請人送了一些營養品到陸真羽的家裏,特意讓人無形當中透露出他的身份,好讓陸真羽知道他的心裏的確是‘有她’的。
轉眼間,時間又過去了兩日。
翟翌晨跟相關部門提交了證據,證明那份購買建材的合同的確不是出自林佩函之手,的確是有人在故意加以陷害,但是林佩函的冤屈得以洗刷之後,翟翌晨特意動用了自己的力量,並沒有讓此事大肆宣揚。
而林佩函也自然是沒有異議的,如今李易安人還沒有找到,若是讓他知道簡氏又重新恢複了正常運營,到時候說不定又會想盡一切辦法陷害她。
就像是林佩函之前跟聶荷說過的那些話那樣,若是李易安人能親自出麵倒也好,可若是再像之前的林少鶴那樣再找一隻替罪羔羊,等到時候說不定又會釀成一出又一出新的悲劇。
林佩函從公司離開之後給翟翌晨打了電話,童揚想去遊樂場了,在日記本上悄悄寫了下來,但是卻沒有親口跟她講。
林佩函細細想起來,曾經答應過小家夥每個月的月底這兩天都會帶他去一趟遊樂場的,但是她手上的工作很少有忙完的時候,基本上都不得空,所以愣生生是捱到了又一個月的月初。
若不是看到了小家夥的日記,她怕真是將這茬給忘得沒影了。
林佩函給翟翌晨去了一通電話,但是翟翌晨並沒有接,反而是隔了大致十多分鍾的樣子,陳助理才給她回了一通電話過來。
“總裁夫人,翟總他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如今是非常時期,如果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的話,你給我打電話,讓我轉告他好嗎?”
林佩函聽得一頭霧水,非常時期,什麼非常時期?
“總裁夫人,翟總本來不讓我告訴你怕你擔心的,但是我想了一下,要是不告訴你的話,等到時候你和翟總之間又發生矛盾了,我怕他會把氣都給撒在我頭上的。”
聽陳助理的語氣,竟莫名覺得他很委屈似的。
林佩函聞言也勾著嘴角笑了笑,這才點點頭,反問道,“那你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緊接著,陳助理將顧與征和翟翌晨商量的計劃事無巨細地告訴了林佩函,無論是讓陸真羽放鬆戒備還是在李易安的公司裏安插內線等,統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林佩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