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的話,也可以。我現在就給陳青洛打電話,告訴她為什麼你喜歡她好幾年為什麼直到那個時候才跟她表白。”
翟翌晨說完便作勢要一通電話打出去。
顧與征急忙從沙發邊上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翟翌晨的辦公桌旁邊之後,他長手伸過去,直接將翟翌晨的手機奪到了自己的手中。
“我爸已經在準備了,有他在,還有你提供的那些證據,是完全可以讓李易安將牢底給坐穿都沒有辦法出來的。”
顧與征無奈至極,這個軟肋自從被翟翌晨給抓住了之後,他便老是用這個梗來威脅他。
可分明這的確是個老梗,可是翟翌晨卻是屢試不爽。
顧與征也是悔不當初,這男人身上的隱疾,也就他腦子長泡把翟翌晨給當兄弟了才說,殊不知全世界最損最毒的人也是他。
“早說不就完了。”翟翌晨眯了眯眼睛,隨後將麵前的電腦關掉,作勢要準備離開公司了。
顧與征將翟翌晨的手機一掌拍在桌上,盯著翟翌晨逐字逐句道,“你要走?”
“不然呢?”翟翌晨斜睨顧與征一眼,擺出一副滿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才繼續道,“我去見我未婚妻,有問題嗎?”
“你特意把我大老遠地叫過來,我拋棄了我家小可愛趕過來,結果你現在卻又要拋棄我一個人走掉!”
顧與征的語氣當中,斂著兩分控訴的味道,“我可是男神,哪兒有被人放鴿子的道理?”
“那我給你一個機會先走,算你放我鴿子,ok?”翟翌晨眼底添了兩分不耐煩,看著顧與征的眼神,猶如看待一個傻子。
“我不說你還真當我不知道,明明是新聞播出之後陳青洛就去了山莊陪佩函和童揚了,你話倒是說得比你人還漂亮。”
……
紮心!
顧與征沒好氣,“我跟你一起走可以嗎?我帶我女人走,你跟你女人做你們想做的事情,愛做的事情,可以還是不可以?”
“沒有你的同意,我們自己也會做。”
翟翌晨的毒舌,顧與征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可每次都能被他給氣個半死。
這一次,自然也是毫不例外。
“我先下樓,為了報複你,我今天要和你賽車,誰最後到山莊,誰就承包對方婚禮的所有費用,敢賭嗎你?”顧與征往門口走,說話的時候看著翟翌晨的眼神當中氤氳著兩分挑釁的意思。
“有何不敢?”翟翌晨深眸冷冷睨他一眼,“捂好你的錢包。”
顧與征嘁了一聲,轉身便出了他的辦公室。
翟翌晨忙了一夜都沒有合眼,一大早將顧與征叫來,其實並不全是為了問他關於顧父安頓好與否的事情,而是希望到時候帶著顧與征一起去山莊,等他將陳青洛和童揚帶走,他才能擁有一個久違的和林佩函獨處的機會。
許多時日不見,他想她已經想到快要發瘋了。
時至今日,他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信念支撐他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