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函看著他著急解釋的樣子,憋笑憋不住了,隻能笑出聲來。
“行了,我逗你呢,看你急成什麼樣子了?”林佩函說著。
其實,當日等翟翌晨和陸真羽走了之後林佩函是聽到有做清潔的阿姨在聊天的,說頭一天晚上陸真羽月事來了一直在房間裏麵嚷嚷個不停,聲音哀怨得很,她們在樓道裏麵做衛生都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根本無從懷疑翟翌晨,同樣的也不願去懷疑他。
聽林佩函說起是逗自己,翟翌晨才咧開嘴角笑了起來,他回頭來將已然穿好了衣服的林佩函擁入了懷中,伏在她的耳邊咬了下她的耳朵,動作很輕,卻曖昧至極。
林佩函難免心頭猛地一頓,刹那間一股電流又躥遍全身。
她正要推開他,卻不曾想,他伏在她的耳側道了一句——
我很想你。
林佩函咬著嘴角,內心因為這雖簡單卻極其有分量的一句想她所震懾住了。
她目光微微一頓,身子也稍僵硬了幾分。
“是真的,很想你。”他的嗓音更低,類似於一種蠱惑一般,埋在她的耳邊語調輕輕的。
這耳語,很動聽。
林佩函咬了咬嘴角,將他微微推開,抬起眼簾注視他涵蓋著深情的雙眸。
他接連的兩句想念在她的耳邊徘徊著,她心稍微沉了沉,鬆開嘴角,眉眼中也添了歡喜,“我也想你,是真的,很想你。”
“我們已經提前去餐廳了,你真是精力充沛,一個晚上沒睡覺,今天竟然還這麼能折騰。”顧與征在電話那端無情且刻薄得的譏嘲著翟翌晨。
他們在樓下等了大致十分鍾左右的樣子,翟翌晨和林佩函兩個人依舊沒有下來。
顧與征和陳青洛兩個人對視一眼,陳青洛又十分尷尬地輕咳了兩聲。
顯然,她也是明白的。
兩個人估計又開始繼續折騰了。小別勝新婚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即便再是風塵仆仆,可是見到自己愛的人,熱情依舊難以抵擋,什麼休息睡覺之類的都是狗屁,唯有睡彼此才是宗旨。
不管別人是不是如此,總之,翟翌晨就是這樣的。
所以,顧與征隻能幽怨地看一眼卡在自己和陳青洛之間的小屁孩,萬般無奈,不忍心自己水深火熱地卻得愣生生等著翟翌晨那個牲口快活完,思前想後,才帶上陳青洛先行離開。
“地址發過來。”翟翌晨直接將顧與征的後半段話忽略掉,巧在手機又進來一通電話,於是十分沒有禮貌地直接掛了顧與征的電話。
翟翌晨此舉讓顧與征恨得牙癢癢,卻格外苦惱不能當即爆掉他的腦袋。
而翟翌晨進來的這通電話,是陳助理打來的。
“翟總,萬事俱備,隻欠……總裁夫人了。”
那端,陳助理有些沒有底氣,也不知道這通電話該不該打過來。
因為林佩函之前差點被李易安侮辱,當時翟翌晨將李易安送到警局裏去的時候,提供的資料隻能證明他確實下了藥,但是他為了保護林佩函的形象以及安危,並沒有讓她出麵。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李易安給鑽了空子從警局裏出來了。
而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李易安已經坐實了勾結美國地下組織販毒的罪狀,但是官方卻突然提出既然是李易安的案子,幹脆就將之前還沒有完善的侮辱未遂的案子一起給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