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臭孩子!”
顧與征氣得不行,這場聚會不是他自己安排的嗎?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被自己給坑了一樣。
看著顧與征往嘴裏猛灌了好幾口酒,儼然是怒不可遏了,林佩函也笑夠了,將陳青洛推到了顧與征的身邊去了些,說了一聲還你。
顧與征這才咧著嘴衝著林佩函笑了笑,“還是弟媳婦兒懂事。”
林佩函失笑,這人表麵看不起來這麼不正經,又是怎麼想到那些萬分讓人期待的求婚招數的。
突然,林佩函倒是很期待看到陳青洛和顧與征的婚禮了。
酒過三巡,夜深。
五個人叫來了兩位代駕,一位將翟翌晨一家三口往家裏送,一位則是負責將陳青洛和醉得神魂顛倒的顧與征送回別墅。
顧與征在國外多數時間都是陪著陳青洛的,甚至曾經一度還到陳青洛的課堂上陪她一起念課程。
所以這一年的時間,他為了陳青洛著想,基本上都是滴酒不沾的。
而今天乍一喝,原先酒量出奇的好的他,如今竟成了連三瓶酒都沒喝完就醉得神誌不清的人了。
陳青洛也是萬分無奈,本想說不能喝就不要喝這麼多的,可一想到過去他酒量那麼好,她又無話可說了。
大致花了一個小時,陳青洛才將顧與征帶回了別墅。
剛到家裏便接到了林佩函來的電話,讓她和顧與征兩個人早些休息,明天還得早起。
陳青洛應好,看著顧與征睡得四仰八叉的樣子她就皺緊了眉頭。
長舒一口氣,卯足了勁將顧與征的身體扳正,腦袋都還沒有來得及安放到枕頭上,而他人卻倏地推開了陳青洛,直接吐在了地毯上。
吐出來的基本上全是酒。
陳青洛嘴角扯了扯,全天底下醉漢是最難伺候的。
好不容易又將顧與征的身體給拉扯了回去,還沒顧得上給他擦嘴,他倒是雙手圈住了陳青洛的腰肢,一副打死也不肯鬆手的架勢。
陳青洛見他臉色越來越紅,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似乎沒有發燒的症狀。
他似乎是在不舒服地悶哼著,陳青洛細細聽了會兒,柳眉更是倒豎。
“顧與征,你哪兒不舒服?”陳青洛伸手拍著顧與征的臉,他卻騰出一隻手來朝著自己的心口捶了兩下,翻譯過來,倒像是心疼。
陳青洛抿了抿唇,尋思著該不是他喝太多了才導致的吧。
所以,她打算大半夜出去給顧與征買藥。
明天就是林佩函的生日了,早在一年之前翟翌晨就曾經說過會在她的生日上送出一份厚禮,可因為聶荷一事給擱置到了如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明天了。
所以,明天不管是她還是顧與征,都是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於是陳青洛好一番好說歹說,總算是讓顧與征將她給鬆開了。
倒是陳青洛,分明已經又累又困,卻還是沒辦法,剛回國家裏也沒有一個傭人什麼的,隻能自己獨自出門。
她也喝了酒,自然是不能開車的,於是一邊朝著門口走一邊用手機上麵的打車軟件約車。
轉眼間人都已經走到了公寓外麵,原先約好五分鍾之內會抵達的車卻遲遲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