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再無退路。
他欺靠過來,托起我的臉,眼前都是水霧,他的人影朦朦朧朧,可我能受到比熱水還滾燙的眼神。
“丫頭。”他撩開我的濕發,極盡溫柔。“你知道麼,我最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當然知道,他是色狼嘛,色狼都喜歡看女人沐浴更衣。
他的唇印在我耳後。“這些年,我總會夢到那個雨天,你坐在我的車上,披衣帶水。我故意說了很多逾越的話,你並不生氣,隻是紅著臉,發抖。”
“......”我也總夢到那個雨天,夢到他滾燙如岩的眼光。
“我自認為能看透所有女人,唯獨你,我讀不懂,若即若離,似有若無......我當時特別想撕開你的衣服,看你會怎麼樣。”
既然他想知道,我就告訴他答案。“我會害怕,求你......不要。”
他笑著,捏我的臉。“是個男人都明白,女人說布要的時候,就是想要......”
“我也明白。”
.......
什麼愛,最讓人欲罷不能,就是明明想要,明明伸手就能得到,偏偏不能要,越矛盾,越掙紮,陷得越深......
我們多不容易,才擺脫了所有的枷鎖,走到一起。
一時感慨,我踮起腳,唇湊到了他的唇邊,輕吻一下。
他的唇不可思議的軟。
而他身體的某一處,異常地僵硬。
為了不壓到他的傷口,我吃力地攀著他的脖頸,深入地吻起來。我把自己吻得意亂情迷,全身火熱。他卻毫不客氣地打斷。“醫生不讓我......”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又沒說不讓我做激烈運動。”
“你趁人之危。”
“我就趁人之危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繼續......”
我摟住他的腰,身子蛇一般纏住他,唇輕吻上他的肩,在他身上探索,一路向下。“師兄......我好想你。”
葉正宸猛吸了口氣,一把將我拉起來,摟住我的腰,按在牆壁上,不顧一切地吻下來。
之後,什麼都亂了,天翻地覆地亂。
我們從浴室吻到病房,最後吻到病床上。
他把我推倒在病床上,頃刻之間,我的衣服被他扯得亂七八糟。
衣服還沒褪盡,他的身體壓上來,唇舌迫不及待索取屬於他的溫存。
“你急什麼?我又跑不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所以我才急。”
沒有燈,也沒有合上窗簾。
我躺在他的病床上,半褪的衣服,剛好卡在半露的雙鋒處,勒緊那一片柔軟。
滾燙舌尖繞過敏[gǎn]的小巧,那樣的快樂,腐蝕神智的消魂。
我壓抑不住斷斷續續的呻[yín]。
外麵皎潔的月光照進來,一室聖潔的白。雪白的床單,雪白的被子,還有淡淡的藥水味彌漫鼻端。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環境,唯獨陌生的,是這種感覺,我躺在病床上和病人做這樣的事情,有點羞恥,有點罪惡感,同時又有點罪孽的興奮,像個偷人糖吃的小孩子,明知是錯,還是禁不住甜蜜
的誘惑。
葉正宸的手指逐漸向下探索,滑過我平坦的小腹,滑進我的雙腿間。
我死死揪著身下的被單,黑暗中,隻覺細長的指緩慢擠入我的身體,輕輕撚動。
強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低吟,“師兄.......”
他加重了力道,一切太過放蕩,我閉上眼睛,不敢去看,知覺更加敏[gǎn],身體跌入了罪惡的歡愉中,無法自拔。
直到我再也沒有理智,全身血液都流淌著熱情,我緊緊抱住他,吻他。我甚至翻過身,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後,爬上他的身體,一手扶著他寬闊的肩膀,一手撐著身體,對準他早已火熱的下~體,
緩緩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