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讓人繼續吃第二口的魔力。
付於宴這下子真的被麵湯給嗆到了。
“咳咳……咳。”
這是個什麼情況??許臻竟然吃了泡麵?
在付於宴心中,這無異於世界末日了。
“怎麼了?”秦然拍了拍付於宴的背,給他順氣。
許臻則淡淡地看了付於宴一眼,沒有說什麼。
付於宴收到了許臻的眼神警告,硬生生憋住了咳嗽。
秦然不清楚許臻的情況,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可是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許臻這人就是個變態,對自己極其變態,還不準別人說。
不過,好像找到了個以毒攻毒的方法。
付於宴瞅了給他順氣的秦然一眼。
一個自控到變態,一個放浪形骸啥也不在乎。
沈秋在一旁默不作聲,啃了一口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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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解決完吃飯問題,又回到了戰場。
草稿已經打好,隻剩下上色了,這次的上色沒什麼技巧,就是簡單的填色,兩個閑置勞動力終於被安排上了。
兩個人站在凳子上塗高處,兩個人站在草坪上塗低處,分工明確,效率很高。
看著漸漸被完成的畫,四人個都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
“弄得我滿手都是……”秦然攤開手心,幹掉的丙烯結成了塊黏在手上,把手心染成了彩色。
“看招!”付於宴將手啪的一下打在沈秋的調色盤上,轉身往秦然臉上糊了一個手印。
“操!你他媽……”秦然被猝不及防的一擊給打懵了,等反應過來臉上又被印了一個手印。
秦然怒了,也朝沈秋的調色盤裏抹了一手,向付於宴襲去。
沈秋正打算收拾工具竣工呢,手裏的調色盤差點兒接連被兩人打翻,剛穩住身形付於宴又朝他臉上來了一下。
操。
“玩玩唄。”付於宴幹完壞事就跑,跨過小矮樹跳到了馬路上,引得其他班畫文化牆的學生都看了過去。
許臻臉上也被秦然印了一個手印,不過他比較淡定地繼續坐在草地上,都已經是個高中生了,這種小孩子的遊戲…… ?
別得寸進尺啊。
秦然見許臻沒反應,幹脆拿了一旁凳子上的筆刷和丙烯給許臻畫貓臉,才畫到一半手就被許臻給截住了。
許臻一把奪過這人手裏的筆刷,將他撲倒在地上,給他畫了個胡子,秦然一臉笑嘻嘻的,也沒躲開,就任著他畫,笑得兩個酒窩都出來了。
一旁的沈秋又被付於宴來了一爪子,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沈秋直接操起手裏的調色盤往付於宴臉上扣,嚇得付於宴一腳踩進了水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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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灑了一片片彩色的雲朵,懶懶地躺在天際。
四人畫完之後玩得不亦樂乎,看得周圍的班級有些蠢蠢欲動,可惜沒人家這效率,他們手裏的畫才畫到一半呢。
沈秋收拾了一下東西,將沒用完的丙烯裝在了書包裏,他的書包有些舊,但容量還挺大的,有些丙烯蹭在了書包上,他也不嫌髒。
秦然和許臻去廁所洗了洗調色盤和筆刷,付於宴在一旁刷水桶。
四個人異常的默契。
“走了,拜拜。”
付於宴要和爹媽去飯店吃飯,和他們不是一個方向,打了一個出租車先走了,沈秋直接走去了藝術樓,說是去畫會兒畫,也離開了。
秦然和許臻慢悠悠地走到了學校大門口,看了一眼手機——五點多,不早也不晚。
“晚上有事嗎?”秦然問。
“沒有。”而且可以很晚才回家。
“去吃飯嗎?附近有一個小飯店,物美價廉,哥哥帶你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