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離的車子已經被扣了,所以閻京隻好硬著頭皮和金等人求助,皇甫謐不在基地,幾個人也沒有權限,最後閻京實在是沒有辦法,跟皇甫謐通了一個電話之後,才終於把離的吉普從車庫裏提了出來。
駕駛上車子,離一言不發,在過了十分鍾的時間,車子才終於上了高速,離明顯送了一口氣。
“我舉的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你義父雖然說關你緊閉,但是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閻京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兩邊的景色迅速倒退。
離原本開車的速度就不慢,這一下馬力飆到了機智,簡直比龍薇薇還要瘋狂,早就做好準備的閻京額頭上也是不斷冒著冷汗。
閻京心裏想著真是日了狗了,怎麼自己認識的女人開車一個比一個瘋狂。
眼看快到了排隊通道,離才把車子的速度放緩,跟在前麵一輛保時捷的後麵,沉默的撐著下巴,一言不發。
“首度書店現在應該已經重新裝修了吧,我除了那次陪你去之外,我還沒去過那個地方,一會你想買什麼書,說不定我可以給你推薦幾本?”閻京找起了話題,不然這樣坐著車實在是太尷尬了一些。
離搖了搖頭,沒有開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車輛通過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很快離的車就到達了繳費口的窗口,一直以來炎皇的車都有特殊的照顧,這些窗口對離來說,實際上就像是擺設一樣,並沒有什麼用。
“你好,小姐過路費五十,您是刷卡還是付現?”收費小姐笑容甜美的探出腦袋,開口說道。
“什麼?過路費?”閻京擔心的看著離一言,果然離死死的抓著方向盤,顯然此刻心裏都是怒火。
人走茶涼,現在離隻是提交了報告,但是並沒有真正的離開,可是皇甫謐做的似乎更絕,把離的特殊照顧都給取消了,難道真的跟離說的一樣,公儀廢一死,整個炎皇小隊就失去了應有的價值嗎?
閻京不明白,但是也不敢隨意揣測皇甫謐的心思,畢竟對方現在仍然是炎皇的掌權人,而且還是離的義父,實在不好多說什麼。
“不用找了。”離冷的臉從車座下掏出一百遞給對方,很快欄杆升了起來,狠狠地踩著油門整輛吉普車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衝了出去。
“離,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的速度能不能慢點,我早上吃了不少的東西,你在這樣我要吐了。”閻京的胃裏一陣翻湧,捂著嘴巴明顯要吐了出來。
嗤!
狠狠地踏向刹車板,在高速行駛中這個車子幾乎是飄逸一般向前滑行,輪胎於地麵親密的接觸竟然冒起了一陣火花,然後一打方向盤,離操縱著車子才在一旁的安全帶中聽了下來。
“嘔!”
剛剛停車,閻京就迫不及待的把車門打開,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我跟你說了,我們就像是一顆棋子,在失去了目標之後,我就完全就沒有了作用,你不信我,那剛才的事你要怎麼解釋?”離冷冷的打開車門,遞了一瓶水給閻京。
閻京接過水,趕緊漱了漱口,然後用手擦了擦嘴,才開口道:“我覺得可能是一個誤會,這件事我還是去問問你義父,你也不用著急。”
“誤會?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這個是什麼東西?”離幾乎憤怒的從車座地下掏出一份厚厚的賬單,幾乎砸在了閻京的臉上。
“這個是裝修費?這個是你這些年損壞的軍備費?咿,怎麼還有軍裝費?”閻京看著這一疊厚厚的賬單,也皺了皺眉頭。
這賬單上列出的都是一些雜物費,雖然不知道像是高正聲他們那樣的戰局是怎麼計算的,但是按照炎皇小隊的撥款指標,這些東西是不可能出現在離的手裏的,一般在產生費用的時候,就已經全免了。
這樣說來,也就隻有一個解釋,離真的被皇甫謐拋棄了。
“我這次提交退役報告不是義氣用事,我跟義父這麼多年,我從沒有一句怨言,但是現在義父已經不需要我了,我就沒有必要在糾纏下去,養育之恩我會日後再報,但是我也是個人,這樣做對嗎?”離大聲喊道。
“聽我說,你現在先不要激動,今天晚上戰神就會回到基地,到時候我們當麵問他不是比我們這樣猜測要好嗎?”閻京擺了擺手,他真不想看到離和皇甫謐鬧僵。
“不用了,上車吧,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離冷著臉,轉身回到了駕駛座。
閻京看著手中的賬單搖了搖頭,看來離已經鐵了心要離開炎皇了,如果皇甫謐不能夠給出一個解釋的話,這件事也就真的不可挽回了。
很快,兩個人就進入了北平市區,不過還好現在並不是高峰期,雖然擁擠,但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首度書店的門口。
現在離雖然已經被收回了所有的特權,但是靠著閻京軍裝撐場,保安也沒有阻攔,兩個人順利在首度書店的門前停下了車。
並肩走進了書店,內部擺設跟原來差不了多少,再加上不是假日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多人,所以兩個人就在相對於寬敞的道路邊走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