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無聊找你喝喝茶。”秦哲說道。
“沒事滾蛋,我還有事呢,沒空陪你喝茶。”閻京說道。
和秦哲扯淡了一會兒,他便離開了,而閻京也回到了書房裏,開始練功。
自從有了這株靈草,閻京練起功來事半功倍,僅僅是這幾天的時間,閻京就感覺到自己的修為進步不小,所以他現在練功也更加有幹勁了,一有閑暇就呆在書房裏練功。
不知不覺之間,這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他早上吃完飯便去了診所。
如今的診所裏隻有閻京和王濤兩個人,顯得非常清靜,不過前來求醫的病人還是絡繹不絕,每天早上診所開門的時候,就已經有很人在門外排隊了。
不過如今大家都知道診所每天隻接待十個病人,所以每天在外頭排隊的也就隻有十個人,見人數滿了,其餘的人便會離開了。
所以為了能夠爭取到一個看病的名額,病人的家屬往往需要在淩晨五六點的時候就趕來排占位……這看起來雖然有點兒心酸,但是卻可以很好的為診所篩選出病情更加急迫的病人。
因為如果是病情並不急迫,在其他診所或醫院也能輕易治療的病人,是懶得這麼辛苦的來診所門外占位的。
閻京來到診所的時候,王濤已經在給病人看病了。
都不是什麼棘手的病,閻京站在一旁指點了王濤幾句,然後便去後院練功了。
隻可惜這後院裏雖然環境不錯,和放著靈草,靈氣充盈的書房卻沒法比……也隻能將就一下了。
不知不覺之間便到了中午,王濤突然跑進了後院,對閻京說道:“老板,外麵有個人找你。”
“什麼人?”閻京問道。
王濤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隻說是來和老板你談生意的。”
“談生意?”閻京一愣,心中頓時一動,看來是觀音門的人來了。
想想也是,若是自己的熟人來了,王濤肯定是認識的,這個時候既然來的是陌生人,那自然是觀音門的人無疑了。
“總算來了。”閻京冷笑一聲,站起身來。
當下閻京便走了出去,隻見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正坐在廳子裏。
閻京上下打量了這個青年一眼,隻見他身材瘦弱,一臉病態,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一般。
但是麵對這樣一個看似羸弱的人,閻京心中依然保持著警惕。
觀音門的人太過陰毒,之前自己就是因為大意,這才著了他們的道,中了幾金蟬蠱毒,可不能夠再重蹈覆轍了。
閻京走了過去,在這個青年對麵坐下了,淡淡的問道:“你找我?”
“你就是閻京吧?”年輕人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道:“我們門主派我來給你帶個話,如果想讓你的那些朋友活命的話,晚上就乖乖的到蝴蝶墓去。”
他這番話倒是說得開門見山,十分直接。
“又是蝴蝶墓,就不能來點新鮮的?”閻京冷笑一聲,問道:“你是觀音門的人?”
“那是自然。”青年點了點頭,說道:“我的話已經帶到了,我該走了。”
說著這個青年轉身要走,閻京卻喊住了他:“等一下。”
青年轉過身來,有些警惕的望著閻京道:“你還有什麼事?”
閻京冷笑一聲,說道:“你回去轉告你的門主,那金蟬蠱毒,我已經解了。”
“什麼?你已經解了金蟬蠱毒?”聞言這個青年吃了一驚,隨即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不可能,金蟬蠱乃是萬蠱之王,金蟬蠱毒更是奇毒,你說你能解了金蟬蠱毒?這牛皮未免吹得太大了吧?”
閻京輕輕一笑,說道:“你若是認為我在吹牛皮,那也無妨,總之我是不會去什麼蝴蝶墓的。”
“這麼說來,你是準備不理會那些人的死活了?”這個青年望著閻京,顯得有些驚訝。
因為觀音門之前之所以對那些醫生下手,就是因為他們認定閻京不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所以為了那些醫生的性命肯定會向他們妥協,但是眼下看來,他們似乎弄錯了。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可以解金蟬蠱毒,我自己身上的毒還有那些人身上的毒我都已經解了。”閻京淡淡的說道:“你們觀音門還想用什麼勞什子金蟬蠱毒來要挾我,那是癡人說夢。”
見閻京一副淡定自如的樣子,這個青年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似乎是有些相信閻京說的話了。
聽閻京這番話的意思,是壓根兒不準備再向觀音門妥協了……就算閻京可以棄他人的性命於不顧,難道他還能不顧自己的死活?他底氣如此充足,隻怕是真的已經有金蟬蠱毒的解毒之法了。
“你……真的解了金蟬蠱毒?”凝視閻京良久之後,這個青年忍不住問道。
“當然。”閻京點了點頭,冷笑道:“不然難不成我在這裏等死嗎?”
頓了一頓,閻京望著這個青年,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身上應該也有金蟬蠱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