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沒有理會淩風殊故意想要製造曖昧的話語,規規矩矩的給淩風殊行禮。
葉寧自己不注意不代表別人沒有其他的心思,淩風殊說的話也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淩風殊的語氣就像是兩個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殿下與葉家大小姐是舊相識?”高侍郎問了一句,誰都知道這位四皇子難接近,沒想到著葉家大小姐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哦,見過一麵,上次在懷遠王爺府見過一次。”懷遠是先皇賜予老王爺的封號,隻是老王爺死去以後,這個封號也被帶入到土中,所以很少有人這麼稱呼過些王爺府了。
這句話也算是為葉寧解釋清楚,隻是那語氣讓人聽起來就像是這次見麵,兩人是不是已經花前月下,私定終生了。
隻是這麼貼上去再問,就像是為了特意大廳皇家密事一樣。淩風殊似乎意識到這句話很有歧義,又補上一句。
“葉家大小姐那次在詩會上可是大放異彩,本王有幸成為那次詩會的公證人。”
葉寧輕輕點頭,順著話往下接:“那次不過是取巧罷了,沒想到這次還能遇上殿下。”
“請坐。”淩風殊為葉寧指了座,葉寧也沒有能坐著還要站著的習慣,自然的入了座。
淩風殊一改剛才那副要與葉寧扯上什麼關係的模樣,正襟危坐,公事公辦的樣子。
“不知道二小姐的傷勢如何了?可有醒過來的跡象了?”淩風殊沒有一上來就問葉寧當天與葉蘇見麵的情形,也沒有追問她與葉蘇的恩怨,而是問了葉蘇的傷勢情況。
仔細思索了一下,葉寧覺得這個說辭沒有太大問題,於是才開口道:“二妹妹自從被救回來以後,一直是父親派人在照料,沒有高大人和父親二人的許可,一般人是不能接近的。所以我一直沒有看望過二妹妹,所以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葉蘇作為案發現場唯一一個幸存者,她的安危至關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再加上葉蘇現在身邊的人也差不多都死了,連自己的親身姨娘都被人給一起殺害,現在除了葉鴻書差不多也沒人上去“找晦氣”。
“我隻能通過猜測,二妹妹現在還沒清醒的跡象,若是二妹妹清醒,那麼一切都可以解釋了。”葉寧抬頭看著淩風殊,沒有露怯,神情一直沒有波動。
若是葉蘇能清醒過來,那麼她的話就是嘴有利的證據,一切都能迎刃而解。再過幾天,隻怕葉蘇清醒的概率也會小很多,古代沒有能維持植物人生存需求的儀器,最多一個月,葉蘇將再也醒不過來了。
淩風殊轉頭看向高侍郎,高侍郎對著他點點頭,示意葉寧沒有說謊。
“不知道貴府一直給二小姐請的大夫是哪位?我有事想要問一下二小姐的情況。”
這不僅是在質疑大夫的醫術,還有高侍郎的職業道德問題。高侍郎琢磨了一下,覺得淩風殊有些欺負人。
“回殿下,下官還有葉丞相請了兩位禦醫來為葉二小姐診治都是同樣的結果。”高侍郎急忙為自己辯解。
“本王也沒問侍郎,本王問的是大小姐。”高侍郎被淩風殊一嗆,麵色都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