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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報紙上的尋人廣告我一登就兩年,你別說你不看報紙。”

他明明很火大,卻還能淡淡的笑,真可怕。

她怎麼可能沒看到,那印刷字寫著: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寧寧。

夏侯亮亮看到的時候還特地來問,那個寧寧是不是她。

“你這小偷!謊話連篇,你答應過要當我的眼睛,陪我走到最後!”

嗄!

“你說你最喜歡看見我的笑容,可是你剛剛臉色變也沒變!”

老大,你那個哪是笑容,根本是皮笑肉不笑好不好?

“還有——”

還有?

“出來!你給我出來,別以為藏在櫃台後麵我就拿你沒辦法!”

他橫眉豎目,整張臉是黑的。

“我在上班,你不要鬧了。”這男人,是選擇性的聽話嗎?讓他不舒服的,他不想聽的,就一概忽略過嗎?

結果不等她把話說完,蓋文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硬是把她往外麵的方向拉。

夏侯寧寧又痛又生氣,被人拉著走,可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吃痛的被扔進車子裏。

“你給我坐好,要是敢跑,我不介意在大街上把你抓回來。”

砰地,門關上。

“你這混蛋,你不要臉了嗎?”她氣得踢車子一腳。

蓋文從另外一邊上車,臉色鐵青。

老實說,夏侯寧寧沒見過這樣的蓋文。

他命令道。“安全帶綁好。”

都上了賊車,他還想怎樣啊?“有話不能在這裏說嗎?藝廊沒有人不行的。”

他投過來零度以下足以秒殺她的眼神,她趕緊係上安全帶。

這算是積習難改嗎?可是都過了那麼久,她到底在怕他什麼?

第6章(2)

車子飛快的倒退,輪胎與地麵發出尖銳摩攃聲。然後像箭一樣的射了出去。

“你到底想怎樣?”

他不吭聲。

這些日子他著魔似的非把她找出來,好不容易見到了人,她居然一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他半天不說話,終於讓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你要載我去哪裏?益文!”

“你終於認出來我是誰了嗎?”

“我不喜歡你這種口氣,我不欠你什麼,你沒資格這樣對待我!”她火大的吼。

他急速的踩煞車,刺耳的輪胎摩攃聲驚得路人退避開來。

這幾年的痛苦壓抑還有忿懣全交織在他的腦子裏,她知道他找她找得有多苦嗎?

她為什麼可以一臉不在乎?

“你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不能把車子停在這裏,這裏是大馬路啊!”後麵的喇叭聲都快要震破她的耳膜,就連交通警察也從街的那邊走過來,眼看交通就要打結了。

“說拜托。”

“幼稚……是,大老板,拜托你。”她好想哭。

他露出得逞的笑,車子發動了。

夏侯寧寧擦掉滿頭的汗。

看她如釋重負的神情,蓋文手上的方向盤不再暴走,車子平穩的一路開到郊區。

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內是一片靜寂。

蓋文看見她的手腕出現一塊紅色握痕,她的皮膚白皙,看起來格外顯眼。

那是他剛剛幹的好事。

“那個……還痛嗎?”

“你除了對我暴跳如雷,差點在路上製造車禍,還有什麼有建設性的話要說的?”夏侯寧寧沒好氣,她不能被軟化。

“你為什麼要走?”他火大的槌了下方向盤。

她發現眼睛恢複光明的蓋文脾氣卻變壞了。這是什麼,互換嗎?

“我能不跑嗎?你們家人多勢眾,一個人一口口水就把我淹沒了,你是什麼身分?我是什麼身份?我才不要因為一段感情而扛起讓你兄弟失和的責任,那個擔子太重。”

他難道不清楚他們的問題出在哪?

“他們現在已經管不了我了。”他們兄弟從懂事開始就很有默契的不去管彼此的生活,即便個性迥異,但他們一直都是感情不錯的兄弟,出乎他意料的是,這次他們竟出手管了他的感情。

他們憑什麼?

當時薩克在病床前坦承的告訴自己他做了什麼,氣得他砸了杯子叫他滾。

“那麼恭喜你了,也就是說你已經接掌了父親的事業了嗎?”

“他既然那麼在意血統,非要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那我跟他客氣什麼,你不替我高興嗎?”

拿回他無意要的權力,在最初的半年裏,他一邊休養,一邊去公司上班,半年後正式接手漢彌頓集團,有五個月的時間日夜待在公司,又過了半年他才有辦法在午夜以前入睡。

這兩年多他沒有休過一天假,唯一一次感冒被迫回家休息,他卻買了到台灣的機票。

可是,那時夏侯家的大房子已經賣掉,屬於夏侯家的諦聽文化也早就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