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情報,你絕對會有興趣聽一聽。”
他翹起一邊的嘴角,與其說是在笑,不如說是一隻凶獸在磨牙:“是嗎?”
“哦嗬嗬嗬嗬,那我們就不打擾了,BOSS。”路斯利亞衝這邊搖了搖手指,拉著還在瞪我的列維爾坦出去了,還很體貼的關上了門。
哦也,閑雜人等自動清場,我還在醞釀怎麼把海倫娜打聽到的秘密抖出來,好換取暫時留在這裏的權力,腰上一緊,他抓著我直接按上了桌子,麵無表情的開始扯我的衣服。
即使見識過了無數大風大浪,我還是有一瞬間的錯愕——就說他怎麼會突發奇想的召見前情/婦,搞半天隻是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生理需要啊!喂喂喂,這種急色的行為太不符合你冷硬派的形象了!不是已經對海倫娜小姐極度厭倦當眾叫她滾蛋了嗎?一見麵就立刻進入戰鬥狀態的情況我可沒猜到!
怎麼辦?推開他?海倫娜遇見這種事是怕是笑也笑死了,還不立刻自己脫光才怪。問題是我不能脫光啊啊啊啊!海倫娜小姐才和該死的人渣白蘭XXOO過,萬一被發現那些痕跡,估計會被灌水泥沉海。我覺得XANXUS先生不會喜歡看見有其他男人的嗶嗶——殘留在自己正想上的女人身上。
早知道真的該洗完澡再走的,不愛衛生果然有報應。不對,這都是白蘭那個人渣不戴套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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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鐺鐺鐺鐺,職業生涯中的大危機!腦子緊張的盤算著種種可能以及結果,但身體上本能的呈配合狀態,還以標準文藝動作片女主角的口氣嬌滴滴的叫著:“啊——啊——啊——”
摔,這可悲的職業本能,我已經被生存壓力逼迫成什麼樣子了啊,白蘭,恨你一萬年。不過這些抱怨還是等會兒在想吧,趁著衣服還沒被扒光,趕緊思考一下對策。
眼前浮現出了三個選項:
A:BOSS,最近幾天身上不方便——駁回!在頂頭上司性質高昂的時候澆冷水,這輩子都別想再有翻身的機會。
B:現在談正事比較重要——去死!海倫娜小姐才不是什麼熱心工作的好員工,實際上她能從下麵被調到直屬部隊來,完全是靠勾搭上了老大,平時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滾床單和當花瓶,說出這種話來不被懷疑都奇怪。
C:不要,一見麵就急著做這種事,難道BOSS你隻是愛我的身體嗎——真要說出這種話恐怕會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吧.......XANXUS先生莫非還會愛你那顆連身為女人的我也看不起的心靈?做情/婦的首要標準就是美豔動人,其次是很擅長床上運動,心靈美學識好還能拉小提琴彈鋼琴......以為在選世界小姐嗎?雖說也有些家族首領喜歡氣質高雅型的,不過顯然XANXUS先生討厭麻煩,他的曆屆情人都是無腦花瓶型。嗯,也對,反正他又不想來一場靈魂的溝通交流,晚上關了燈不管什麼女人都一樣。
事實證明,人要是太倒黴了,上天都看不慣,就在我苦苦思索如何讓那位馬上就要進入戰鬥狀態的先生停下時,他反而自己住手了。
“這是什麼?”他摸著我脖子低聲問。
愣了一下,我想起海倫娜小姐是被掐死的,雖然被我占據身體之後,一切傷痕都淡了很多,但身為暗殺組織的頭兒,脖子上快要消失的手印一定瞞不過他的眼睛。
GJ,白蘭,盡管當時我還責怪你為什麼不用枕頭直接悶死,現在看來你真有先見之明!
趕緊讓臉上浮現出委屈和憂慮的神情,我含著眼淚抓著衣領:“對不起,傑索家族的首領是一個很變態的家夥,為了套出情報,我隻有.......但我的心永遠是隻愛——”
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從我身上爬下來:“行了行了,出去,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哦也,果然,這種一看就很驕傲的男人絕對不喜歡穿別人的破鞋,即使隻是甩掉不要的女人,知道她才和別人做過運動也不會有興趣繼續了。心中大喜,可為了完美演出海倫娜,我連滾帶爬的從桌子上滾下來,就差沒去抱住他的腳苦苦哀求。
“BOSS,我沒有和他上床,隻是,隻是——”
“滾開,別來煩我。”他的表情很不好看,猙獰的神情完全破壞了那張本來還算很有男人味兒的臉。
理解,任何男人做到一半被掃了興心情都會不好,至少他還沒叫我滾出這間屋子,我也就可以繼續裝傻的留下。哭哭啼啼的撿起地毯上散亂的衣服,我流著眼淚跑出了房間,心裏很好奇他準備怎麼解決曆史遺留問題。這裏以前本來就是海倫娜住的地方,二樓有她的房間,我一路跑下樓梯衝回去,啪的甩上門,先是劈裏啪啦的亂砸了一通東西,故意讓外麵的保鏢聽見,一邊在屋子裏尋找有沒有安裝監視器攝像頭。直到確定沒有這些東西,才放心的在床上坐下,一邊抓著個台燈在牆上打,一邊大聲哭嚎。
唉唉,這年頭打個工實在太不容易了。
按照海倫娜的習慣鬧了大概二十分鍾,覺得差不多了,再額外放送一聲媲美花腔女高音的尖叫,我才打著哈欠疲倦的睡倒在床上。反正這裏隔音很好,樓下就算是翻了天樓上也聽不見,我就是算準這一點才敢又哭又叫。否則,絕對會被樓上那位脾氣和心情都很差的先生拖出去丟掉。嘛,隻是做給除他之外的其他人看的,被拋棄的女人不一哭二鬧三上吊怎麼能讓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