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3)

“不好意思,請問,薇琪是你的真名嗎?”

我站起來,衝他疑惑的眨眨眼:“對,有什麼問題嗎入江先生?”

他一手握拳捂嘴咳嗽了一聲,看得出來,現在他很緊張,聲音都有點發抖:“那個,薇琪小姐,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接受這份工作。也許你不知道,每一個做白蘭先生女秘書的人.......”

“都活不長,是吧。”我繼續保持禮貌又得體的微笑,“傑索先生都告訴我了,那不過是謠言而已。像傑索先生那樣溫柔的人,怎麼可能是傳言中虐殺自己員工的凶手。警察不也說了,她們隻是患上了憂鬱症,對生活感到絕望而已。”

入江先生有點急了,聲音也不知不覺的變大:“一年半裏連續死了十一個人,那也是因為憂鬱症?”

我天然的點頭,堅定不移:“傑索先生不會騙我的。”

說完之後暗暗嘔吐了好一陣,願上帝原諒我。

“但是,我真的——”

“你真的什麼?小正?”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的白蘭一手拉著領帶一手提著西裝外套,笑眯眯的問,還按照東洋的叫法在他的名字後麵加上了惡心巴拉的“CHAN”。我繼續保持微笑,心想還好看見了電梯數字在不斷變化,及時拍了拍馬屁。

入江先生臉色微微發白,掩飾性的推著眼鏡:“沒什麼,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放在桌子上了。再見。”

“嗯,辛苦你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始可有得忙。”他親切的拍了拍入江先生的肩膀,目送他走進電梯,這才轉過頭看向我,口氣陰冷。

“才來第一天就和我的忠實部下勾搭上,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要把你切成八塊拖出去喂狗!”

我平靜的坐下掏出化妝包開始補妝:“少看點那種無聊的黑幫電影,您的腦袋已經夠抽風了,BOSS。要是真的很無聊,我個人建議您可以看看《教父》,馬龍白蘭度可比您有首領氣質得多。”

一上午不知道他究竟在幹什麼,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每個人都是一臉興奮又緊張不安的神情。好幾次,我看見進來的人身上還有血跡,打著哈欠找了本雜誌看。那家夥昨晚上一直在盤算邪惡的欺負小蘿莉計劃,興致勃勃的拉著我說了半個通宵。還真是雷厲風行,說動手就動手了,看來彭格列戒指被銷毀對他的影響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輕鬆,其實,他心裏很惱火吧。

反正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秘書不過是老板的玩物,隨時都會掛掉的那一種,所以沒人叫我去端茶倒水,大家都是一副忙得要死的模樣,隻有我悠哉遊哉的吃著棒棒糖看漫畫。哈哈哈哈反正我是花瓶嘛,不要指望花瓶能做個什麼,最多就是有人上來的時候,我笑得很嬌媚的按下桌上的電話,說一聲:“BOSS,XXX先生要見你。”再根據他的指示說“請進”或者“BOSS沒空,您稍等。”

就這樣無所事事的混了一個多星期,白蘭越發的神秘,經常一個人自己跑出去不見蹤影。我也樂得一個人清靜,在電腦上玩起小蜜蜂,計劃在本周內刷新最高記錄。

今天一早過去又沒有人,於是我開始了新一輪的挑戰,直到下午兩點左右打到十二萬七千分的時候,他回來了,丟下一句:“進來。”就啪的關上了門。無奈的看著半天奮鬥成果泡了湯,我懶洋洋的關上了電腦。

推開門進去,他背對著我坐在落地窗下,頭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椅子扶手。我輕輕咳嗽了一聲,他一轉椅子歪著頭看了看。我頓時後退一步,全身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