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嘴角的鮮血,我仰天長笑,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得意洋洋的手指一揮讓他浮空。
“看不起女人是要遭報應的,XANXUS先生,你玩兒過捆綁遊戲嗎?”
這個狡猾的男人,知道我有這一手,所以在剛才的打鬥中始終不讓我靠近他身邊方圓一米,動作又快,根本綁不住。不過最後還是中了招,哼,叫你打我臉,叫你弄斷我頭發。
活動了一下手腕,我想照著他的臉也來上一拳,在我的傀儡線束縛下,他不能動彈不能說話,隻能用視線表達自己的暴怒。嘿嘿冷笑了幾聲,勾勾手指讓他飄近一點,我還沒來得及動手,他突然動了。無形的線勒得他的四肢和身體破開,鮮血噴射而出,我大驚著往後退,可是被他按住頭反扭雙手壓在地上,裝得一聲脆響,恐怕頭蓋骨也要碎了。
心中爆出一股洶湧的殺意,沉著的身體壓在上麵,他用力的把我的頭往地上撞,借著他抬手我結結實實的用後腦撞在他臉上,聽到他罵著髒話,一隻手有點鬆,半跪著的膝蓋一用力困難的轉過身,舉腿要踢他肚子,反倒被他死死捏住腳踝。
黑暗裏我們都滾得灰頭土臉披頭撒發,下手又狠又毒,都巴不得立刻把對方殺掉打個稀巴爛。倒是很有默契的不吭聲悶頭亂打,就在我已經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想著是不是幹脆放棄這個身體算了的時候,夾巷外麵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在說:“訊號就在這附近,怎麼沒有看見BOSS?”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想去拿掉在一邊的槍,張嘴作勢要說話,我的手已經被他抓住,腿更是纏在一起,一時間滿腦子都是“他要是叫人我就死定了”,想也沒想一仰頭咬住了他的嘴。
最開始根本沒有意識到做了什麼,生怕他反抗或者一拳揍飛我。死死的把他纏得很緊,過了好久才驚訝的發現壓在身上的軀體似乎僵硬了。那不是親吻,是真的咬,我的牙齒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有濃稠的液體戴著血特有的腥氣慢慢的流入齒間。近距離之下,我們都沒有誰閉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我不知道自己眼中是什麼神情,反正他的表情很複雜。
外麵的腳步聲不知道何時已經消失了,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心虛,我慢慢的鬆開了牙,血液還有口水之類的液體黏黏糊糊的沾了一下巴。不敢動也不敢擦,我保持著和他視線相對的狀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現在的XANXUS先生就和拉掉了引線的炸彈沒區別,也許下一瞬間就會毫無預兆的爆掉,炸得我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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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還準備瞪我多久?
下巴涼颼颼的,他的嘴絕對被咬得慘不忍睹,還有未凝結的血滴在我的嘴角,忍了又忍,最後還是伸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臂一動,我想都沒想,手揮出用線勾住遠處的牆,整個身體刷的一下從他身下滑了出去。這一動才發現,XXXX!肋骨斷了至少三根,小腿也骨折了。剛才為什麼不趁著他發呆咬斷他的舌頭啊,捶胸頓足,哦,不行,現在不可以做這個動作,會吐血的。
他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整齊的衣服在地上滾得一團糟,嘴上很清晰的一圈牙印,我們彼此瞪視了好久,他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我一晃,差點反射性的翻牆逃跑,幹什麼,氣瘋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於是我從容的後退一步。
“你說想和我打賭?”
茫然了一陣,怎麼話題突然又回到了原點?
“有意思,我答應了。”
........哈?那個,他剛才說什麼來著?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們才打得亂七八糟灰塵滿麵嗎?XANXUS先生您腦子抽了?
彎腰撿起地上的槍,插回腰帶,他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說實話那種陰測測的笑我看不懂:“找到你的真名,就乖乖的洗幹淨脖子讓我宰掉,對吧。突然有點期待那一刻了。”
“我才沒有說乖乖讓你宰!”腳下一軟,搞了半天他還是滿腦子要殺掉我的念頭,突然覺得和他無法溝通。明明隻是想找出一個和平有效的解決辦法啊,話說我就一打工的,有本事找白蘭算賬去,老是針對我幹什麼?要揍我也讓你揍了,要殺我也讓你殺了好幾回,黑手黨裏互相廝殺見得多了,不就是幾個手下而已,有必要這麼耿耿於懷?重要幹部我可一個也沒殺。彭格列殺掉的密魯菲奧雷家族成員不比這個數目少。
“你也可以隨時來暗殺我,我倒想看看,我們誰先殺掉誰。”
他平靜的說。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真想過要殺了你。你又不是我的任務對象。”我無奈的說,“要報仇的話隨便找人來都行,我不想和你殺來殺去。”
“那我不管,反正一定要殺了你。”他向我一指,“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