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撓牆,基地這麼大,為什麼我走到哪裏他們就跟到哪裏,不管任何時候一回頭都能看見一張帶著麵具的臉出現在眼前,第一次上完廁所出來差點沒被嚇死,以為在演驚聲尖叫啊笨蛋!其實他們在執行白蘭的秘密任務,就是要把我徹底弄瘋掉對吧?
“薇琪小姐,別一個人坐在那裏發呆,過來一起玩。”善良的桔梗大哥向我搭話,試圖將我拉入集體的懷抱。雙眼無神的看過去。果不其然,鈴蘭小妹妹狠狠的丟來一個巨大的白眼。
“不要,我討厭這個女人!”
“啊哈哈哈哈,這是在嫉妒別人比你有料吧。”石榴哈哈大笑著把手放在鈴蘭頭上,被甩開。
“憑什麼她可以和白蘭大人關係那麼好,明明我們才是白蘭大人最信任的對象,突然冒出來,還不停的變樣子。我就是看她不順眼!”鈴蘭氣呼呼的抱著雙臂說。
我和她對視了一陣,她不服氣的昂起頭,歎了口氣,我摸出手機開始給白蘭打電話,隨便按下免提。
“日安,BOSS。”
“有什麼事?我現在有點忙。”
“據說我們的關係很好,已經好到了超越了上司和下屬的界線——”
“有這回事嗎?你聽誰說的。”
“就這樣,對不起打擾了。”
掛上電話,我無辜的看向已經在跳腳的鈴蘭:“你聽到了,當事人親自辟謠。我們關係完全不好。”
“不要攔著我,我要殺了這個囂張的女人!”鈴蘭張牙舞爪的想要撲過來,被幾個人死死拉住。‖思‖兔‖網‖
“冷靜,在這裏開匣房子會塌掉的笨蛋!”
鬧騰了好一陣,鈴蘭宣布再也不想看到我的臉,跑回自己房間反鎖門生悶氣去了。剩下我們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啊啊,真無聊,簡直都要生鏽了。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大幹一場。”石榴伸著懶腰無趣的抱怨,“有沒有什麼比較有趣的東西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經過剛才的騷動,我覺得他們變得親切起來,想了想,好像關禁閉之前還帶了些娛樂設施下來,有點遲疑的開口:“你們,想不想嚐試一下一項古老東方的神秘傳統遊戲?”
此言一出,幾個人都看了過來。
於是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圍坐在客廳唯一一張的桌子周圍,汗流浹背紅光滿麵。
“六筒。”我冷靜的打出一張牌。
“為什麼不是八筒,我要八筒八筒八筒!”雛菊激動的用力捏著手裏的牌,幸好他還記得剛才的悲劇,留了幾分力氣。
“哇哈哈哈,吃。”石榴興奮的把牌收回來,得意的看著我們。
“嗯……”桔梗摸著下巴一臉沉思,“三萬。”
隱忍了好久就是為了這一刻,我以產生殘影的動作飛快撿回那張牌,“碰,清一色!”
“有沒有搞錯,你又贏了!一直都是你在贏,喂,這該不是傳說中的出老千吧!”石榴不服氣的抗議。
“哼哼,自己打得爛就不要埋怨社會,願賭服輸,給錢給錢。”我樂嗬嗬的伸出手去,好不容易遇到幾個冤大頭打得比我還爛,怎麼能不抓緊時間大宰特宰。以前一直以為密魯費奧雷的人都被克扣工資,結果幾個男人真有錢,金卡都有好多張。原來受壓榨的人隻有我一個而已啊,化悲憤為戰意,一點也不客氣的贏走了他們所有的財產——除了狼毒。我怕他輸了之後把那個麵具拿下來抵債,那玩意兒上麵的邪氣八百裏之外都能聞見,我暫時還不想被別人附身。
很快他們就輸得沒錢了,又不可能扒衣服抵債,我倒是有點想叫他們用瑪雷戒指做抵押,估計他們不願意。最後我想出一個辦法,玩真心話大冒險好了。輸的人要麼出去裸/奔兩圈,要麼就回答我的問題。
“請誠實的回答我,在應聘進入密魯費奧雷之前,你是幹嘛的?”把一本雜誌卷成話筒樣,我把它遞到石榴嘴邊。
“哈哈哈,我嗎?嗯,怎麼說呢,反正是一個窮人。”他搓著胡渣很不正經的說。
我了解的點頭,所以為了賺錢就被白蘭找來混黑社會了嗎?果然金錢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啊。
“你呢?雛菊先生?”
他抱著那隻早就破破爛爛的玩偶嘴裏嘰裏咕嚕不知在說什麼,石榴很友好的把手放到我肩膀上:“別問他了,我告訴你吧,那家夥啊,以前是長期住院的病號。”
精神病院嗎?我覺得他似乎有狂躁症和強迫症的顯著症狀。腹誹了幾句,我把頭轉向最溫和最優秀好員工桔梗大哥那邊:“您呢?您以前是做什麼的?不會是造型師吧?我覺得您的眼影挺好看的。”
他微笑點頭:“我以前是上班族,很普通的。”
問完了一圈,狼毒被我無視了。我開始洗牌:“來來來,接著打啊。”
“等一等,既然你問了我們,我們也想知道薇琪你以前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