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盡管沒有什麼見鬼的處/女情節但這還是不折不扣的第一次,竟然連一絲具體操作過程都不記得。XANXUS先生我對你太失望了,你看起來明明那麼正直,竟然搞出這種狗血情節。我還真不信這種事情沒有雙方配合可以成功,女人強行推倒男人之類的具有一定技術難度才對吧!
絕望了,我對這個雄性生物都用下半身思考的世界絕望了。
悲憤之下一拳捶在床頭,毫無懸念,床立刻塌下一角,與此同時還壓在我身上把我的胸部當枕頭的某人也醒了。於是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我和他四目相對。他的瞳孔似乎收縮了一下,手也反射性的往枕頭底下伸,不過伸到一半就停住了,很鎮定的收回來打了個哈欠。
“不睡覺打壞床,看來你還挺有精神。”他懶洋洋的說。
……
……
……
除了“……”的反應實在不知道還能怎麼樣,這種奇特的對白是怎麼一回事?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似乎是半夜一點多,那麼很好,就在十幾個小時之前他還殺氣騰騰不幹掉我誓不罷休。為什麼忽然就和平了,恍惚間竟然還有一種我們交往很久的錯覺。我僵硬著看他把被子拖過來翻個身,重新閉上眼睛好像還要繼續睡覺。不過這一次總算放過了我可憐的胸部改成了肚子。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顫唞著伸出手,我猛地扳過他的腦袋,明白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幻覺吧,其實一開始我就是在做夢吧,否則怎麼解釋這發生的靈異事件。事件的真相就是我做了一個春夢。不過這夢的還原度還真高,不光連XANXUS先生的肌肉和氣味都完美再現,甚至連那道眼睛下新添的疤痕都COS出來。於是我毫不客氣的揪住他的臉狠狠一扭——
“嗷嗷嗷,好痛好痛,要斷了要斷了!”
慘叫的是我不是他,他已經扣住了我的手腕,比拚純武力我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你幹什麼,有毛病啊!”他凶惡的皺起眉頭,甩開我的手坐起來,隨便抓了幾下頭發,罵罵咧咧的爬起床開始穿衣服。剩下孤苦無依茫然不知所措的女主角也就是區區在下我抱著半跪在床上拉住襯衫下擺企圖遮住大腿以及光溜溜的某個部位。
這個,沒事的時候我也看過幾本唧唧歪歪的愛情小說,通常男女主角滾完床單之後都會在清晨送上一朵玫瑰再來杯牛奶,兩個人無比蕩漾的互SAY HI,不刷牙不洗臉也不嫌棄對方有口氣來個早安吻,如果時間和體力都沒問題,滾到任意地方繼續來一發。把這些東西和某個已經穿好褲子開始找衣服的男人聯係在一起無疑是比驚悚片還驚悚一萬倍的恐怖鬼故事。可是,這差別也太大了點吧。果然,對於洋鬼子來說上個床做個愛就和吃飯喝水上廁所一樣普通對不對。其實他就是把我當成了衛生紙或者馬桶之類的東西抱著嗶嗶——總比右手好的念頭順便吃掉連嘴都懶得擦吧。
我憤怒了,順手抓起一個枕頭就打過去。他即使背對著我還是像後腦勺有第三隻眼,敏捷的抓住丟回來,危險的回頭,挑高一邊眉毛。
“你這個無恥的男人!”我也跳了起來,一手叉腰,不顧全身上下都在瘋狂抗議的酸痛肌肉,指著他的鼻子。正氣凜然。
他的表情無疑是在說,你有毛病吧。於是我更怒了。
“明明知道當時我處於極端不正常的情況下,怎麼可以毫無節操的隨便就那什麼什麼了!欺負精神有問題的人是犯法,罪加一等!”明知對一個殺人如切菜的家夥說什麼法律是在搞笑,我還是無法忍耐的激動大叫。
他頓住了,沉默的看了我好一陣,也許是錯覺,他的眼神幽暗,之前那種輕鬆和平的氣息就像一個被紮破小孔的氣球,咻的一聲全部漏光。他又變成了比較符合記憶中形象冷漠暴躁的男人。
莫名其妙的優點心虛,這麼看我啥意思,好像我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拜托,你可是知道我是敵對家族臥底還屠戮了不少彭格列的人,一樣鬼迷心竅的和我滾上了床,現在再來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已經太晚了。還是說一開始就想著不睡白不睡,完事之後立刻翻臉不認人?
“你、你看什麼看。我、我有人格分裂,之前的一切都是另一個我幹的和我沒關係,她說的一切話我都不會承認!反、反正什麼都不記得休想我會負責!”
昂起下巴,我覺得不能輸了氣勢,即使現在他隻穿了一條褲子而我穿著他的襯衫也一樣。
他不動,我也不動,我們就這麼沉默的對視,冷風嗖嗖的吹著,我有點想打噴嚏,強忍住這股衝動。他的眼珠子看起來好恐怖,怎麼覺得他似乎想一把掐死我來著?難道還想找回清白?我呸,他早就沒清白可言了。誰叫他這麼沒有節操的和Y1有了不正常關係……
突然,他大步的向我走過來,我本能的往後一縮,又覺得不妥,擺出戰鬥的姿勢,虛張聲勢的威脅:“要打架我才不怕你——”
“把衣服還給我。”他拉著臉說。
呆了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