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基本上在水池那裏一時激動衝昏頭撲上去抱住而不是逃跑就是一個極大的昏招,等我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太晚,身體一時發熱又一時發冷,頭暈腦脹全身無力。再加上不久之前我才遭受了極大的身體創傷某個地方痛得要死。真奇怪,身體不怕刀砍不怕火燒,竟然也會生病。懷著這樣的疑問我就被某人麵無表情的抓了回來,粗暴的扒掉濕淋淋的衣服丟進被子裏。發現我全身滾燙他還很不耐煩的去找了醫生來看病。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裏他一直沒有說過一個字,隻是保持著介於仇恨和猶豫之間的表情坐在那邊盯著我看。
不明白為什麼他沒有把我丟給彭格列,甚至也沒有趁機一刀砍死我或者噴火把我燒成烤豬。基本上身邊沒有任何隨從下屬的巴利安首領已經是一個奇跡。滿肚子的話想問他,比如說昨晚上我到底對你說什麼了?你正在想什麼?剛才是出來找我的嗎?以後打算怎麼辦?等等等等。
不過最後我還是很無辜的問出了一個最符合當前狀況的問題。
如果有誰告訴我XANXUS先生是一個會因為和女人滾過床單就失去原則變得憐香惜玉起來的家夥,我一定會很不給麵子哈哈大笑。可這種糾結萬分的場景又是怎麼回事。好歹曾經和他近距離的生活過好一陣子,所以,他臉上的表情,應該是在很認真的煩惱著……吧?
煩惱什麼?是煩惱究竟怎麼處置我呢,還是後悔一時不堅定和敵對家族的人發生關係給自己留下的汙點。喂喂喂,該不是在考慮怎麼殺人滅口毀屍滅跡才好吧。你有什麼好煩惱的,煩惱的那一個是我才對!毫無矜持的投懷送抱已經夠憋屈了,Y1那家夥還很不識好歹的戳穿了我心中最難堪的那段回憶。她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XANXUS先生和彭格列的二代目長得可真像。
難怪一開始我就總喜歡盯著他看,被毆打了也不怨恨。結果都是那張臉惹的禍嗎?回想一下,他們的性格都一樣,夠渣夠暴力。要不是以前白蘭曾經說過彭格列家的首領掛掉之後是不可能轉世投胎的,我簡直都要懷疑他們兩就是一個人。■思■兔■在■線■閱■讀■
不過二代目才不會這樣對我,如果現在坐在麵前的人是他,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掉我才對。他的心狠手辣幾百年前我就領教過了。至少,二代目是絕對不會對一個弱智少女有任何憐惜或者是同情的表現。那個人啊,拜他所賜我才會變成這麼扭曲又陰暗的性格。明明一開始人家是一張純潔無暇的白紙來著。
算了算了不說了,光想都是一肚子的氣。
“我真的和他長得那麼像?”有聲音問。
“嗯,不過我覺得你比他英俊一點……”
回答到一半驚恐發現發問的人是誰,我捂住嘴瞪大雙眼差點從床上翻滾下來。
他、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笑了起來,一副勝利的表情:“是不是在想,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無法控製的點頭,我很好奇也很驚恐。
“哼。”眉毛一挑,他把兩條長腿架到麵前的桌子上,幾乎是用憐憫的目光掃了我一眼,“你自己說的。”
“什麼?我自己說的?”
“沒錯,就在……”他看了看手表,“七個小時之前。滔滔不絕把什麼都說了。”
Y1!你到底是想繼續活下去還是想現在就和我一起去死!這下我不能保持神秘感了混蛋!
幹巴巴的笑了幾聲,驚嚇過度甚至連體溫都下降了,我茫然的點著頭:“哦,這樣啊,我自己說的——不對!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怎麼還可以若無其事的和我,和我——咳咳咳。”
被口水嗆到,我咳得連眼淚都差點飆出來。
“上床?或者直白一點,做/愛?”他倒是很直白。於是我咳嗽得更厲害,幾乎把臉全部埋在了枕頭裏。
“雖然你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不過也還沒有到讓我失去理智忘記一切的地步。”他冷笑了兩聲,“曾經做過什麼事情,我可還清楚得很。”
因為隻是穿了一件外套還沒扣扣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無意識的摩挲著小腹,上麵那條醒目猙獰的傷疤無疑正是區區在下我的傑作。和我不一樣,他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永遠的紀念品。所以我才奇怪啊,XANXUS先生您到底在想什麼?總不可能是我給你下藥了吧?
“那個,你不覺得很惡心很詭異嗎?我可是——”還沒說完他突然站起來,我嚇得往後麵一縮。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那張臉讓我感到很羞恥也很有壓力。無論如何我還沒有強悍到可以像洋鬼子們把那種事情當成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的地步。他越是走近,我就看得越清楚,那些殘留在脖子上還有胸口上大片大片的痕跡,豬都知道是誰幹的。一想到我很那什麼的在人身上又抓又咬,頓時就不想活了。
“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才懶得管,現在,我隻想說明一件事。”他站在床前,還把一隻膝蓋放在了床上。
“您請講,請講。”
這家夥在幹什麼,怎麼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