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隱疾——”
伴隨著稀裏嘩啦餐具破裂的聲音,他半個身體越過餐桌探過來,抓住我的衣領:“別一再挑戰我的耐性。昨天晚上哭得稀裏嘩啦的人是誰?現在又想玩精神分裂什麼都不記得的那一套了,對吧?我記得好像說過,你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覺得這麼做有意思嗎?”
他把我狠狠丟回椅子上:“我可不是澤田綱吉那種可笑的慈善家,有無聊的垃圾感情到處揮灑。昨天你問想不想要你,我給了肯定的回答,就這樣。”
“……呃,您還真是一個直白的人。”徹底被他打敗,我投降了,他壓根兒就沒考慮見鬼的家族敵對啊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吧。真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我行我素到了極致的人。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非常,非常的喜歡他吧。
我的審美觀果然扭曲。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擦著嘴角的血默默爬下。
對不起,中間溜號去看了一個半小時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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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章 ...
所以,現在我正處在與異□往的狀態中嗎?看了看在另一邊看書的某人,我覺得老沒衣服穿是一件很鬱悶的事情,於是打了電話給前台,要他們送全套的衣服上來。指望著XANXUS先生準備這些那是做夢,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快一點。
不知不覺呆在這家賓館已經四天了。盡管在電視裏看到很多新聞報道,外麵的世界貌似很不太平。隨處都是混亂的械鬥還有大規模的黑幫鬥毆。不過我們誰也沒有談論過這個話題。我是無所謂任務不任務的事情,可作為巴利安的首領,關鍵時刻還宅著,每天一臉平靜的喝酒睡覺,真的好嗎?萬一彭格列在密魯費奧雷的全麵打擊之下破滅了,你可就變成光杆司令了喲。
算了,他都不在乎不著急,我在一邊東想西想的幹什麼。偶爾這麼悠閑的生活也不錯啊,盡管他不會主動的搭理,不過我一個人唧唧歪歪的說上半天倒也不會發火,我懷疑他已經完全屏蔽了一切來自這邊的聲音。
不過老這麼無所事事的蹲著,我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況在急劇的向頹廢方麵發展。以前就知道XANXUS先生其實很宅,不過就目前情況而言,他宅的功力似乎又深了一層。有時候看他可以保持一個坐姿半閉眼睛幾個小時不動,我都在懷疑也許他在暗中修煉什麼神功。
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或者來點有益於身心釋放壓力的成人運動,什麼都不想也用不著管,隻需要保留最原始的本能就好。反正這裏除了我們之外幾乎就沒有人進來,哦,對了,還有打掃房間的服務員。不過他們就像是會隱形的忍者,我從來就沒發現過她們的存在。
做夢也沒想到我會有這麼糜爛的一天,最開始還會拘泥一下青光大白天的不太好吧,可惜很快就麻木了。在這個算是密閉的空間裏,似乎除了做這種事情之外也沒有更好的娛樂了。偶爾會想一想他這麼做的理由——總不可能僅僅為了做H的事情就放棄戰場退守到沒人找得到的地方閉門宅著吧?無情的現實告訴我,縱然打架鬥毆也許還可以和這個男人打個平手,不過比起滾床單的深厚功力,顯然我們不在一個檔次。所以一般到最後除開“我死了”之外似乎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想其他事情了。
“不公平,這不公平!”悲憤莫名的拍打著他的背,明明他才是出力比較多的一個吧,為什麼結束之後我像一灘爛泥連手指都很難動一下,他卻猶如救火現場的消防隊員忽然力大無窮,輕鬆的把我扛來抱去。
對於這種抗議,他都回憶不屑的一哼:“難道你還指望我突然變成包著尿布的處男?”
狠狠的在他脖子和耳朵上磨牙,這個該死的男人,是在炫耀自己經驗豐富嗎?洋鬼子怎麼能理解我們保守東方人的貞操觀。早個一百年你對我做了這樣又那樣的事情,不負責任想跑的話一定會被亂棍打死。
我覺得XANXUS先生是一個看似很簡單,可是越想越覺得複雜的男人,每一次都以為發現了他不為人知一麵的時候,他總是會再爆出一個意外讓我措手不及。以前還在偽裝成多莉假裝純潔我就發現了,其實私底下他並沒有在外表現出的那麼暴躁易怒。與其說是脾氣不好,還不如說是一切東西都讓他覺得不耐煩。所以在沒有人去打擾的情況下,他還蠻好相處的。證據就是這幾天來他都沒有摔過東西也沒有抓人掄牆,有時候我無所事事的趴在沙發上看肥皂劇他還會屈尊湊過來瞟上一眼,不過評語很惡毒就是了。最開始我還會生氣,後來就直接無視。希望可以從他嘴裏聽到幾乎正常的好話那是不可能的任務。隻要別叫人垃圾或者白癡,就該謝天謝地。
比如說現在,把手伸進他的頭發裏麵摸摸拉拉,他除了偏過頭稍微躲閃了幾下之外,似乎也沒有生氣的反應。所以我就大著膽子爬到他身上去坐著,把沒有綁住的黑色頭發繞在手指上玩耍。這種動作雖然是第一次做卻顯得很熟練,因為,就在不久之前,我也經常這樣和他坐在一起,隻不過是用的另外一個身體而已。
“在看什麼書?”
好奇的把頭伸過去,密密麻麻的意大利文看得我眼暈。一眼看見他放在書上的手,順便拿起來打量上麵帶著的幾枚戒指。他不耐煩的拂開,嫌我礙事一把將我從大腿上推下。越是擺出這種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就越是想看他變臉,某種程度上大概我真的有點被虐狂的傾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