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夠,她還要更多。
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原來地方,來到陌生的房間,被各種奇怪欲望燒成一片火紅的大腦沒有空隙在去想多餘的事情。隻要有床就可以——不,沒有床也行。以完全被征服的姿態順從地跪在他的腳下,努力地吞食著含在口中猙獰的男性欲望。一下又一下,被粗大的頂端一直深入食道的位置,眼中流出了淚水,並不是因為痛苦,單純隻是生理的反應。頭發被緊緊地抓住無法移動,她覺得喉嚨快要被頂穿,大量的唾液順著下巴流出,滑過胸口,一直滴到地毯上。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讓對方愉悅的工具。
“唔,嗯。”
大量苦澀的液體在狹小的口腔內爆發,她被嗆得咳嗽不止,本能地想要往後躲開,卻被更緊的扣住了雙手,按住頭壓下去。
“全部喝掉,不準滴出來。不是喜歡這樣嗎,越是被淩辱,你就越是開心。”
隨著發泄之後的東西從嘴裏拔出,不時還有一小股白濁的液體噴到她的臉上,脖子上,連睫毛都沾上了一點。
“要全部喝掉呢。”
喃喃地低語著,她像是中了魔一般把臉靠上去,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殘留的液體。
眼角的餘光看見男人的臉似乎是遭受很大痛苦一樣扭曲起來。下一刻,她被用力抓住丟到床上,沉重的身體壓上來,沒有愛撫,也沒有親吻,雙腿被分開到好像隨時都會被撕裂的地步,腰部浮了起來,脊背頓時閃過一陣戰栗。
被毫無憐憫插入的感覺很痛,可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能忍受,凶惡的物體撕開了她,緊緊抓著手指下麵的被單,她發出了幾聲喘熄。
“快、快一點,還要,還要更深——啊!”
她覺得幾乎要被那種力道頂穿,也許他就是想用這樣的方法殺死自己。無意識地扭動著腰部,這樣很好,沒有愛,沒有心,隻有單純的懲罰還有暴力,這就是她需要的東西。
在深深淺淺動了幾下之後,一根粗糙的手指沿著那已經被繃到極致的地方,擠開還在抽搐的肌肉,插了進了。身體裏最深的什麼地方,被頂住研磨,擦動,大腿內側一陣痙攣。
她驚恐地第一次睜開了眼睛,看進了上方那雙似乎燃燒著血色火焰的瞳孔裏。
“想要被懲罰?想要痛苦?搞錯了吧。所謂懲罰,就是給你不想要的東西。”
“唔,啊啊,不,不、啊啊、啊!”
猛然地深入,那個地方激痛到了極致,類似電流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毫無預兆地擊穿了脊背中最敏[gǎn]的一點,腰部懸空浮起來,腳趾在半空中抓緊。她驚慌失措地想要加緊腿,卻被抓住腳踝抗上了肩部。
“處女?這樣也敢來挑逗我,你是真的很想被殺死吧,以這種方式。”
一切都被無情的撕裂了,身體,靈魂,似乎在那滾燙又恐懼的欲望前麵化為了泡影。喉嚨幹渴得快要冒出血,那個被不斷用力撞擊的地方不停地抽搐,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裏是如何被分開,又如何戀戀不舍地吮xī不放。
“哦,很濕啊,這裏。”
無情的手指還在翻攪著,禸體拍打的聲音還有液體[yín]靡的滑動聲,全部都被瘋狂作響的床掩蓋。
“很痛苦?明明是很舒服的事情,還是說你喜歡被人狠狠地傷害,就像強暴那樣當做一個工具發泄?”
和慢吞吞的語氣完全不一樣,身下的律動激烈得讓人頭皮發麻,意識蒸發了,隻留下最原始的情[yù]翻騰,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