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藥老的聲音帶著訝異,但最後慢慢冷靜下來,“你的意思是藥沒有效果了,還是你的身體藥已經沒法壓製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慕容逸塵扯了扯嘴角,微微抬起自己那修長白皙的手,肌膚下暴漲的青筋可以看到一絲絲詭異的紅色流動著,“我想,是藥老的藥沒辦法壓製這一身毒了吧。”
藥老的眼神一凝,“我知道了,我會根據你的情況,盡快再配一副藥出來。”
“有勞了。”慕容逸塵淡淡的說道。
藥老歎口氣,無奈的擺擺手,“有勞就算了,隻要你跟那丫頭少折騰一些我老頭子就謝天謝地了。”
慕容逸塵沉默了半晌,“她的身體...”
藥老在自己的藥箱中翻出一包銀針,緩緩地鋪開,頭也不抬,“我跟她說會在京都待半個月,所以她會在半個月內下決定。”
說著指了指桌邊的椅子,“坐下,我在給你看看。”
慕容逸塵身形一動緩緩地在藥老的身邊坐下,伸出那泛起一根根青筋的手,詭異的紅光急急地竄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掙破肌膚而出。
這種痛楚恐怕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虧得他還能鎮定自若的坐在這裏。
藥老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其心性之堅。忍不住讚歎一聲,“你倒是能忍。”
慕容逸塵淡淡地看了藥老一眼,“習慣了。”
一句習慣了飽含了多少痛楚,藥老一噎,萬千的情緒化為沉默,掏出銀針,“忍著點,我現在要把你之前封住的穴道打開,這樣才能探到你身體最真實的狀況,但打開穴道之後你的痛楚也將比現在痛過千倍萬倍。”
聽到藥老的話,慕容逸塵沒有別的反應,隻淡淡地說了一句,“開始吧。”
藥老也習慣了他的這種說話方式,反正身為醫者也事先給他打過招呼了。手下沒有遲疑,立刻就將手中的銀針拍到他周身的各大穴位當中。
緊接著,慕容逸塵暴露在外的肌膚已由先前的白玉色緩緩的變為紅色,凸起的青筋也盡數被紅色充斥著,而那清泉般的眸子嗜血的紅芒更是讓他整個人充滿了煞氣。
額頭上滲出的豆大汗珠沿著他如玉的臉龐一顆顆地滾落在地,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可饒是這樣,他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淡漠地如同不是他在受著這蝕骨的疼痛。隻是他用力攥緊的雙手緊緊地鉗進手心直至攥出了一顆顆血珠,這才顯示了這一切他是真實的受著。
藥老伸出手按在他的脈象之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這才收回慕容逸塵身上的銀針。
慕容逸塵一聲悶哼,緊接著身體的痛楚緩緩退回之前那樣,這才緩緩地鬆開攥緊開的雙手,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上被攥出的血漬,然後丟到一邊。
藥老似乎對慕容逸塵的反應習以為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半晌之後緩緩開口,“依我看,可能是受了你這次強製壓製毒素的結果,所以你身體的毒有蔓延的趨勢,如果照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恐怕撐不了兩年了。”
說著頓了頓,也不看慕容逸塵的表情,接著開口道:“我給你的建議是,這兩年,你盡量少用內力,以免遇到難以控製的情況,至於藥物方麵我再給你開個單子,先撐過這半個月吧,過了春分,受氣候影響想必那點痛楚也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