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告訴棒子無論如何不能這麼做,一定要咽下這口氣。不對,是壓下這口氣。也不對,是消化這口氣。可是感官告訴棒子已經刻不容緩,就像古時征戰的攻城車已就位一樣,城門隨時失守。
在理性和感性的快速交叉融合後,棒子決定:偷偷的釋放!悄悄的引導氣體疏散,絕不引起周圍空氣的任何劇烈波動和轟動效應。
棒子急中生智。“婷婷,有沒有聽過布穀鳥叫啊?”“聽過。”棒子頓時驚呆了,手足無措。理想中的劇本應該是這樣的,婷婷回答說沒聽過,然後棒子學給她聽,並且趁亂偷偷釋放,但這耿直的姑娘,硬生生的一句“聽過”讓棒子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絕望。好在棒子機智,反應迅速,“那我學給你聽,你說我學的像不像,好嗎?”“好!”姑娘果然耿直,沒發現棒子一個接一個的圈套。
“布穀布布布布穀!!!”在發出一連串的“布”聲時,棒子露出狡黠的微笑,雙腿微張,完成了那勾,當,然後不露痕跡的問道:“學完了,像嗎?”“你放屁聲太大,我沒聽見!”
棒子本以為自己竭盡全力便可雁過不留痕,不曾想還是被這姑娘聽到了,於是老臉一紅,大叫一聲“我草。”
從這事以後,棒子再也沒和婷婷一起跑過步了。無論婷婷如何威逼利誘,棒子都以“為重,餘事皆浮雲”為由斷然拒絕。
又是一天周末,婷婷打來電話“一起吃飯吧。”“你自己吃吧,忙著寫呢!”“寫多少了?”“開了個頭。”“可以給我看看嗎?”“算了吧,怕嚇著你。”“為什麼?”“開頭就倆字兒,溫柔。”“你躲了我這麼多天,就寫了這幾個字?”“你有所不知,每當我文思如泉湧的時候,也文思如尿崩,我就想上廁所。而每當我上完廁所,因為太放鬆,就把什麼都給忘了。所以我如果真想寫出點什麼的時候,就必須在文思來的時候憋尿,而真這樣的話,等我這本寫完了,我估計也就前列腺了,所以隻寫了這麼多。”
“那你好歹出來晃晃吧,你都窩宿舍一星期了。”“敬請理解,坐家是一個作家的基本要求。”
“我請你吃飯”婷婷利誘道。“不用,三餐都有大寶帶,大寶,餐餐見。要想胃口好,餐餐用大寶。”“我請你看電影。”婷婷依然不放棄,“我隻看戰爭片,好久沒打仗了,不想看。”“我請你去旅遊。”“別鬧,得上課呢。”“可是你這一周都沒上課呀!”“幹正經事呢。”“你”
“好了,就這樣,靈感來了。”“別”婷婷話還未說完,電話那頭已“嘟嘟嘟”
棒子想幹一件事的時候,會表現出很強的願望,就比如寫作。棒子不想幹一件事的時候,會表現出更強的願望,就好比放屁後再也未和婷婷見過麵。
隻可惜男生宿舍,女生禁入,肉則婷婷很可能會衝入男生宿舍把棒子好好修理一番,隻可惜宿管阿姨不同意。但如果婷婷真的闖入男生宿舍的話,就算阿姨不同意,棒子一定會同意,因為他會向婷婷討教闖入男生宿舍的技巧,並用同樣的手段,去闖女生宿舍。以便認真研究更多女生的生活起居。說不定還會把在女生宿舍的見聞嵌入寫作中,從而真正的以一個寫作者的眼光曝光那些女生宿舍中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不像某些媒體的某些專欄的某些記者一樣意,淫出那所謂的秘密。反正,一切都是為了寫作,為了真正的寫作。多麼的高尚。與泡妞無半點瓜葛,棒子可以以自己的海綿體作出擔保,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寫作者,而絕不是一個正直著的寫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