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影像,他家小孽徒目前可幹不過褚喜雲。況且小孽徒好、色,她可看不上褚喜雲那張平臉。
接連受了兩次巨力撞擊,量褚喜雲肉身再結實,也是肝膽俱痛。鍾珠珠兩爪緊抓褚喜雲的臂膀,五指已經摳進了其皮肉之下,觸到他的筋骨:“說,你給了白虎紋王什麼?”
“你不是知道嗎?”多少年了,褚喜雲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被這般對待過了:“鍾家天刑,”他敢肯定這個女人出自藏冥鍾家,否則他也不會如此無力。
鍾珠珠杏目中寒芒不掩,他不提鍾家,她還想不出這男子擾亂蒼淵界的目的:“真是用心良苦,”稍微用力,十指立時就摁在了男子臂膀的玉骨之上,“好一副全玉骨,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玉骨硬,還是我的爪子利?”話音一落,就聞一陣哢嚓哢嚓的崩裂聲。
右臂的玉骨迅速崩裂,褚喜雲痛到五官扭曲,一雙細長眼都被瞪得滾圓,催動丹田內的太極仙魔珠直擊女子丹田。
鍾珠珠在感知到一股暴烈之氣,立馬鬆開褚喜雲後掠。褚喜雲趁機逼出一口心頭血,化作一道混沌之氣,卷了太極仙魔球就衝向雲霄。
旁觀許久的善德道君在看到鍾珠珠麵貌之時,有一瞬間的愣神,後反手一道紫雷劈向那遁逃的混沌之氣。
鍾珠珠看著那縷混沌之氣遁入了虛空,神色漸漸恢複了平靜,她的這副肉身現還十分脆弱,比不得五爪金龍真身強悍。
之前能對付冰蛟龍,也隻是因自己龍魂強大,但她若想徹底滅殺那男子,目前卻是不能,看來得盡快開始用金龍真血與月華之光凝練肉身才行。
善德道君踏空走近,上看下看才敢確定女子不是韓淩音,瞧著樣貌,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你是鍾家哪位?”怎麼一個兩個都照著小孽徒的樣子長,真是白瞎了鍾璃的好相貌。
“鍾珠珠,”她早就察覺到這人了:“你是小薇子的師父,”她在天衍宗秘地的時候,神識有跟著小薇子到過下崖頭,“我是小薇子的珠珠姑祖,近日剛出龍窟。”
“嗝,”聽到這自我介紹,善德道君都跑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地吞了回去,不禁打了一個冷隔:“你是臥龍灣下的那位,”那臥龍灣的傳說是真的?不對不對,臥龍灣有真龍是真,至於那纏綿悱惻的故事就有待商榷了。
“嗯,”鍾珠珠扭頭下望身後的大坑,心中不無擔憂,不過好在她震碎了那男子右臂的玉骨,又逼著他損了一口心頭血,百年之內那人是別想痊愈:“咱們回和峽穀吧。”
善德道君大概知道她為何長得如此像小孽徒了,不禁幽歎,藏冥鍾家是真的可惜了,跟在鍾珠珠身後縮地成尺一步一步地走著,望向前路,他有些著急:“前輩,我們可以快點嗎?”
其話音一落,隻覺肩頭一緊,轉眼間人已至一片昏暗空間,過了足有十息,善德道君才回神,自己這是被帶入了虛空。將將一個分神,身側忽的橫生一道淩冽罡風,驚得他不禁肩頭一縮。
韓顯正好尋來,迎麵遇上,趕緊上前問詢:“珠珠姑祖,您無事吧?”那雲喜能收服得了生性狂傲的冰蛟龍,手段定是不凡。若不是今天這一出,他隻以為眼前這位同小薇子一樣的女子,還是個略帶天真,涉世未深的娃娃。
“我無事,”鍾珠珠拎著善德的左肩頭,兩腮慢慢鼓起,冷冷地說道:“那個人也跑了,”混沌之氣,沒想到經曆百多萬年之久,現今還有人能修出混沌之氣。
“雲喜跑了,但萬獸森林那頭白虎紋王跑不了,”韓顯杏目微斂,隻是那雲喜並非蒼淵界人,就怕不徹底解決,其終有一日會卷土重來。
“什麼雲喜,”善德道君雖還不明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但卻知內容有些不對,他朝著韓顯拱手道:“之前與這位珠珠前輩鬥法的男子並非叫什麼雲喜,其俗名姓褚,名喜雲,道號雲琅,出自衡元小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