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搭戲,”打一場了事,何必浪費一根絕神草心?
“鄔夢蘭”輕笑:“行,姐姐一定配合你。”
收好了絕神草心,燕霞藝便輕嗤一聲:“昨天我遇著烏怡景了,她看我的眼神就想是盯著一盤最愛的靈食一般,”這叫她不禁膽寒,直覺那女人要動手了。
聽到這話,韓穆薇三人均不由得蹙起眉頭,鍾珠珠眼神微動,隻瞬息便拿定了主意問道:“烏怡景在哪座山待著?”與此同時拿出了昔陽的傳信玉符,讓他招回洪丹師徒。
韓穆薇最後看了一眼深淵之地,轉身麵向燕霞藝:“你和你師父有多久沒出宗門曆練了?”她召喚了這麼久,深淵之地沒有絲毫回應,便知無垢禁域一時間還破不了,那就沒必要讓燕霞藝師徒再冒險待在墨羽門了。
“你的意思?”燕霞藝未等說完,就果斷拒絕:“不行,”她舅舅說了坤宸戰甲的戰魂已經徹底清醒,隨時都有可能衝破深淵的禁域,離開墨羽門,所以他們還不能撤出。
“那你們就等族令吧,”鍾珠珠傳完了信,便收起了玉符,隻是將將準備繼續問烏怡景的住處,其雙目突然露了疑惑,身子一頓,後眼眸瞬間大睜,帶著韓穆薇和燕霞藝立時就消失在原地,顏汐趕緊跟上。
轉眼間,韓穆薇一行就入了墨羽門深處的一座高峰,鍾珠珠一手提著一個瞬移閃身在一條直入山底的道上左拐右拐,不過二十息便入到山峰地底,駐足在一條傾斜直上的石階前。
燕霞藝知道這峰歸屬於誰,立馬拿出一根絕神草心放入嘴中,又取了一遝隱身符分別往她們身上拍了兩張,耳邊是隱隱的嘶吼聲,聽得人心底生寒。
鍾珠珠一馬當先地踏空順著石階而上,眸中冷冽迫人,她敢肯定烏怡景在用祭台剝奪他人生機精元,今日她就要讓她好好感受一番自己構建的祭台是何等霸道。
韓穆薇還是頭次見著鍾珠珠動如此大怒,慘烈的嘶吼聲再起,一行人瞬間到了山峰中心的岩窟之中,隻見一直徑不過兩丈的祭台之上橫躺著六具幹屍,還有三個青壯年正在迅速地枯癟。
更叫她們瞠目的是盤坐在祭台中心的女子,其周身包裹著極富生機的精元,而烏怡景和鄔夕夕正站在祭台外,十分滿意地看著這一切。
鍾珠珠掃過祭台上那些躍動的古咒符文,很快就尋到了破口,右手兩指一挽一塊極品靈石立時出現在兩指之間,後瞬間擲出,啪的一聲入了祭台的破口。
“誰?”烏怡景大喝一聲,但其雙目卻不舍得離開祭台,大睜著眼睛看著祭台上躍動的符文漸漸地歸於平靜,心中怒火噌的一下衝入紫黑色的瞳孔,吼道:“出來……”
“這就怒了,”鍾珠珠扯掉貼在身上的兩張隱身符,慢慢地走向百丈外的祭台。烏怡景眼皮開始急跳,心中徒生一股極為不祥的預感,慢慢轉頭看向來人,雙目一緊,瞬移掠向出口。
顏汐正等著呢,將韓穆薇和燕霞藝推開,後正麵迎向衝來的烏怡景。烏怡景明明見前方無一物,不知為何心驀然一抽,緊接著就嘭的一聲,頓時被撞翻在地,劇痛瞬間襲來。
鍾珠珠站在祭台邊上,壓根沒理會這邊的動靜,摸著下巴又看了一會,抬眼瞥向仍盤坐在祭台中心的鄔夢幽,雙♪唇一彎,蹲下`身子雙手開始翻動。
“你不能,”被驚著的鄔夕夕終於回神了,趕忙上前來阻止,韓穆薇瞬移而上,一戟橫掃,一抹冒著熱氣的血灑在了祭台之上,看著被懶腰截斷的鄔夕夕,韓穆薇撤了身上的隱身符問道:“你還記得鄔夢蘭嗎?”
隻剩一口氣的鄔夕夕眼角滲出了一滴清淚:“夢……夢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