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笙歌看了王大牛一眼，長得又高又胖，肚子上的肥肉顫動一下就像河水泛起波瀾一般不斷起伏。
“你是誰？”
另外三個小子推了王大牛一下，“她不記得你了，是不是掉下水以後嗆傻了？”
淩笙歌此時已經跑到了小瘋子的旁邊，把他拉了過來。
“瘋哥，你沒事吧？”她掏出帕子給小瘋子擦了擦流血的嘴角。
五歲的小女孩拉著一個十歲的男孩翹著腳幫他擦嘴角上的血，這畫麵看上去特別的溫馨。
王大牛眼眸一瞪不知道哪裏來的脾氣一伸手把淩笙歌推了個大跟頭，“你還真想和瘋子在一起當瘋婆子是嗎？”
我勒個去的……
淩笙歌一下子坐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畢竟是五歲的小身板，摔了一下後眼淚直接充盈了眼眶。
“大牛！”一旁那三個小子看到王大牛把淩笙歌推了個跟頭都嚇了一跳。
王大牛似乎愣了一下，訕訕的看著淩笙歌，“你怎麼這麼不禁推。”
淩笙歌被王大牛推倒的那一瞬間腦海中似乎湧過幾個斷斷續續的畫麵，似乎有個和王大牛身材差不多的人把她推到了水裏。
畫麵一組合上淩笙歌瞪大了水盈盈的雙眼，“是你把我推下水的？”
王大牛沒想到淩笙歌會這麼說，他後退了一步，“你，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他聽說淩笙歌掉下水後忘掉了以前的事情，剛剛她看他的目光也是像看陌生人一樣，為什麼她突然會說出剛剛那番話？
淩笙歌摔倒的時候手裏拿著的用防油紙包的月餅滾落到地上，一旁的小瘋子瞧見後像頭瘋驢一樣直接撲向王大牛。
王大牛一個不防被小瘋子撲了個跟頭，他雖然才十二歲不過身上的肥肉特別多，身子太重被小瘋子壓在下麵就起不來了。
“大牛！”另外三個小子過來幫忙，開始揍小瘋子。
小瘋子不管另外三個人，揪住王大牛的衣領子用拳頭使勁打他的臉，把王大牛打得哭爹喊娘的，嘴裏門牙都掉了一顆。
淩笙歌聽到王大牛慘叫，她從地上狼狽的爬起，此時小瘋子才真的是瘋子的模樣，任憑那幾個小子揍他也不管不顧的，似乎想和王大牛同歸於盡一樣。
“你們別欺負他！”淩笙歌大喊了一聲，看到他們誰也不停手，去一旁撿了個樹棍往那幾個小子身上抽。
如果是王大牛推了原身落水，那小瘋子就是無辜的，淩笙歌又不傻自然知道幫誰。
有個小子搶下淩笙歌手裏的樹棍舉起來要抽她，淩笙歌立刻尖叫一聲轉身就跑，那小子被淩笙歌的尖叫嚇了一跳，回過神開始追。
淩笙歌跑了兩步就被地上的石頭絆了個跟頭，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衣袖下麵的胳膊都卡破了。
此時王大牛已經被打得暈了過去，小瘋子從地上撿起石頭就去砸他，被旁邊一個小子推了一把石頭砸偏了，他又爬起來去打那個拿著樹棍要打淩笙歌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