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笙歌在沐長歡離開後一夜沒睡，在帳篷裏坐了很久鈴鐺才回來。
鈴鐺是被右狩抱著送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全身都軟成了一灘水。
淩笙歌就知道右狩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鈴鐺被折騰得一身的紅印子，右狩這禽獸指不定就是狗投胎的專會咬人。
右狩看到淩笙歌惡狠狠的瞪他，甚至順手抓起帳篷裏的東西撇他，他輕咳了一聲，“人送回來了。”
看了鈴鐺一眼右狩就閃了。
“鈴鐺，我去給你燒熱水洗洗。”淩笙歌看到鈴鐺的樣子眼圈就泛酸，右狩身強體壯的鈴鐺被他那麼折騰肯定不會好受。
此時她對那種事情更加害怕，多虧沐長歡是不行的，要不然她估計自己不會比鈴鐺好哪裏去。
“姑娘，我去湖邊洗。”躺在柔軟的被子上鈴鐺忍著疼坐起身子，她一動肚子就是一抽。
“我扶你去。”淩笙歌扶著鈴鐺跑去湖邊，“你別下水了，清早水涼，我打水給你洗。”
這個時辰那幾個男人都沒起呢，右狩肯定也是回去補覺了，湖邊沒別人在。
鈴鐺點了點頭坐在水邊的大石頭上，淩笙歌回去拿盆的時候鈴鐺眉頭蹙起覺得下麵有東西流出。
右狩這次比上次溫柔了許多，可到底是個禽獸最後還是傷了她。
鈴鐺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就覺得難受，給了他一次他竟然還不知足，難不成以後她都要被他欺負不成？
淩笙歌端來了水盆還有香胰子和毛巾，鈴鐺沒想到自己還要被姑娘來伺候感動得雙眼通紅，哭的比被右狩欺負的時候還慘。
“鈴鐺你別哭了，你再哭我都想跳水裏溺死我自己。”淩笙歌歎了一口氣。
這不是法治社會，被欺負了根本沒人給撐腰給討公道，不想死就隻能忍著。
她思想比古代姑娘要開放些臉皮厚沒有種而且還慫，可就算這樣如果她遇到被人強迫的事情可能都不能釋懷，又怎麼能讓鈴鐺不往心裏去。
“姑娘，我從來就不怪你，昨晚比第一次好多了，至少沒疼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鈴鐺垂下頭，“我發現隻要我服軟求求他再聽話些他也不會對我太狠，姑娘，這種事情想開了就好了。”
淩笙歌聽她這樣說心裏更難受，“鈴鐺，我總是在想如果當初不帶你離開悠然穀也許你會比現在過的好。”
“姑娘，奴婢可從來沒後悔過跟你離開。姑娘不知道穀中沒了主兒的奴婢穀主都會賞給那些侍衛，如果姑娘不帶奴婢走，穀中侍衛的手段足以讓奴婢死上好幾次了，奴婢是感謝姑娘的。”
淩笙歌想到剛被帶到悠然穀在穀中牢房見到的畫麵，忍不住就全身一冷。
雖然她不知道鈴鐺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如果真是鈴鐺說的那樣她就不後悔帶鈴鐺出來。
鈴鐺清洗完身體回到帳篷和淩笙歌要了藥吃下，被右狩欺負她忍了，萬萬不能再懷上那個禽獸的孩子。
淩笙歌看到鈴鐺不眨眼的就把那種藥吃了有些擔心。
“鈴鐺，是藥三分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鈴鐺垂下頭，“有什麼辦法，如果不吃肚子裏有了怎麼辦？”
淩笙歌眼眸暗了一下，“我去和右狩說。”
“姑娘！”鈴鐺抓住了淩笙歌的手臂，“算了，和他說沒用的，不說還好些，如果說了他下次指不定還怎麼折騰奴婢。”
淩笙歌握著鈴鐺的手臂歎了一口氣，“鈴鐺你放心，他遲早會得到教訓的。”
鈴鐺點了點頭，“姑娘，睡吧，天快亮了。”
淩笙歌挨著鈴鐺躺下，兩個人誰都沒說話很快就睡著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馬和駱駝都已經吃飽喝足，左宮過來喊人的時候淩笙歌和鈴鐺不太情願的爬起來。
幾個人簡單的吃了東西然後上車上馬離開了綠洲繼續啟程。
鈴鐺被折騰了大半夜全身的骨頭都在疼，坐在馬車上一顛簸被右狩弄得有傷的地方連坐都坐不住，疼得她直冒冷汗。
雖說上了藥可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服，鈴鐺坐在那裏不斷的更換姿勢，惹來右狩的注視。
淩笙歌坐在馬車裏看到沐長歡變得和她第一次在悠然穀見他時候一樣，滿身的戾氣一臉的冷意。
昨夜他的不行好像刺激了他，今天他全身都掛滿了‘誰也別惹我’的debuff。
本來想開口和他請求讓鈴鐺進馬車裏休息一會兒，不過看到他這模樣估計說了也是惹他煩，也許還會觸怒他。他收拾她一頓倒是沒什麼，就怕他讓右狩欺負鈴鐺，淩笙歌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
淩笙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縮在一旁，她在想怎麼能和沐長歡恢複成之前那樣相處的模式。
右狩騎著馬到了馬車前，“不舒服？”
鈴鐺瞪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右狩眉頭蹙起，娘的，這小丫頭昨晚還求他輕點，這才幾個時辰就翻臉不認人了。
鈴鐺不想和他說話，身體一轉給了他一個後背。
右狩臉頰一抽，“鈴鐺。”
鈴鐺聽到他喊她身體僵了一下。
右狩看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氣得騎在馬背上一把抓住鈴鐺硬是把她給拽到了馬背上。
鈴鐺尖叫了一聲，“放開我！”
淩笙歌聽到鈴鐺的叫聲從馬車裏跑了出來，“右狩，你幹什麼？”
右狩眉頭一挑，“看她坐立難安的，我抱她一會兒！”
……
淩笙歌看到右狩把鈴鐺橫在馬鞍側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昨晚被你欺負狠了，身體不舒服，你就別折騰她了。”
她這話說的情真意切的，鈴鐺的傷她是看到的，右狩這麼粗魯誰能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