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陵省南平縣夜半賭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這時賭房外溜進了一個青年小廝。
探頭探腦四處尋找,眼前一亮。
“少爺少爺老爺找你,趕緊回家阿福快要頂不住了”。
少爺問道:“半夜了老爺來幹什麼?”
小廝:“查功課呀!最近總有阿福頂著,屋裏常有少爺的讀書聲,半夜少爺未歸阿福在房裏念書老爺心疼特此看望。
少爺氣道:“蠢貨,誰家半夜還讀書!”
小廝:“不是您說的嗎?阿福與您聲音相似,隻要你不在府裏,他隔三差五背一下書,老爺爺必不會起疑心。”
刀疤男五爺,賭坊管事,身穿灰色長袍,年紀四十上下,從賭坊內閣往這邊看說道:“這不是唐少爺嗎?怎麼的?不玩兒了,要回去了。”
五爺跟班齙牙四:“是啊!是啊!唐少爺這才幾點呀?怎的不玩兒個盡興。”
唐少爺:“瞧五爺說的,這得盡興啊。”
小廝:“少爺少爺老爺這頭怎麼辦?
“告訴阿福頂住。”
“怎麼頂啊?老爺要去檢查?”
唐四楠眼睛一轉:“我爹不是新納了一房小妾嗎?給她送點銀子,讓她把老爺截住。”
北四街高茂賭客,在賭坊二樓喝著茶水往下看見,說道:“我說唐四爺年紀不小了吧!明年應該18歲了,怎的還跟一個奶娃娃似的。”
賭坊眾人聞聽:“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唐四楠一手拍掉小廝的帽子,“滾滾滾滾,遇到事兒凡事動點腦,別老來找我!”
小廝點頭哈腰的,“奴才這就走,奴才這就走,話落小廝眼圈兒一轉,“主,您今兒個贏了多少?”
“你們家爺還能贏錢,天上掉餡餅了吧!”
唐四楠:“五爺話可不能這麼說。”
北四街高茂暗笑:“沒準兒唐四爺今兒能翻盤,贏他個良田千畝,金銀千兩。”
小斯急忙問道:“少爺爺您今兒個又輸了,輸多少啊?”
唐四楠,“去去去!”抬腳踹向小廝,邊踹邊攆。
賭桌上莊家:“四爺你是賭大還是賭小?買定離手,來來來來。”賭桌眾人,“快點快點,好開下一局。”
“我賭小。”
四爺,你打算壓多少錢呀?
唐四楠摸了摸懷裏暗兜,一共30兩銀子如今隻剩下8兩銀子,“銀子壓上,我賭小。”
第二日清晨,唐四楠灰頭喪氣,無精打采,心在滴血,輸的血本無歸,晃晃悠悠往回走。
“這不是唐四爺嗎?”
往前走,迎麵碰見了三四個十七八歲的男孩。
說話的是吳斌一身青色布衣長袍,麵貌清秀,五官透著書卷的氣息,個子不高。
“吳兄,這是要去哪兒啊?”見同行之人有王明,李軍,曹生,唐四楠問道。
“幹活唄!我們哪像你呀!金窩窩銀窩窩家裏還有一個老窩窩”曹生接話說道。
“眾人哈哈大笑。”
我說曹生:“羨慕老子呀!”
“是是是!我等奴仆,怎能和四爺相提並論?”吳斌回道。
“去去!什麼奴仆啊?來年要考科舉吧?!提前恭喜你,哥幾個要上哪去了?”
說著話唐四楠,搬脖子摟腰摟著吳斌,“走走,我請客,哥幾個下館子去。”
曹生:“下什麼館子?爺們還有事兒呢!”
“什麼事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李軍:“四爺你就別問了。”
說著話,四人往前走。
王明低語道:“泄憤。”
“什麼人得罪了吳斌了?未來的狀元。”
王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問話的唐四楠。
五人街邊走過,四周小販,叫賣幺喊著,但清早行人不多。
轉道而過,進了一個八大胡同,四人在這埋伏等候,唐四楠跟隨。
唐四楠:“吳斌究竟收拾什麼人?哥們兒也出出力。”
王明微微一笑看著不語。
吳斌麵色微寒看了一眼唐四楠。
曹生:“噓!我跟你說四爺,這事可不能往出說,人來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眾人在胡同等後,大約半個時辰左右,遠處傳來幾個女人的話語聲。
“小姐,包子鋪餘大娘的豆腐羹真好吃,可惜了就得起早排隊,現已三月天氣漸暖寒冬臘月真可怕。”丫鬟打扮的女孩大約十四五歲,此刻嘟囔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