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也可以說,一品術法,煉氣士隻要修為到了先天,自己摸索,運氣好都能摸索出幾種來。
無非就是運轉靈力轉化為元素攻擊的法門罷了。
“這個猥瑣男是誰啊?”
白安安一臉嫌棄,白軒傳給她的記憶全都是年輕時候的司徒饒自己修煉的記憶。通過一些鏡子和水麵的反射,她已經見過司徒饒的正臉了,十分猥瑣。
“是個好人。”白軒臉色嚴肅地看著她,“我們現在的一切都是他給的,要懷著感恩之心知道麼?”
“哦。”白安安小臉一肅,有仇記著,有恩要報,這是她從被收養之後就接受到的教育,“那他現在在哪,以後我去吃大餐,藏幾根雞腿給他。”
“嗯...已經屎了。記憶也被我接收,不然你以為這些修煉方法哪裏來的?”
“???”你說的報恩就是醬紫的嗎?
第二天白安安留下在家裏醃製食材,白軒帶著一罐秘製醬料去到那家位於大學城中心商場的壽司店。
這邊的生意很不錯,就是鋪租太貴了,一個月上萬塊錢,而且現在還有價無市,沒有人願意轉租。
“小哥來了,正好下午也沒什麼生意,我先關門,小哥你坐會兒。”中年婦女顯得很熱情,還給白軒弄了一份壽司和一杯檸檬水。
“好,你先忙。”白軒笑了笑,也沒有客氣,把幾個壽司直接塞進嘴裏吃了。
壽司店是日式裝修風格,麵積不大,但夠高,裝修了個閣樓,有效麵積大增。大門正對著商城二樓電梯的位置,位置極佳。
【租約要麼是一口氣簽了多年,要麼是直接買下了店麵。】白軒心裏有所判斷,這裝修至少要花費50萬塊錢,還未必夠。這麼大的投資,不多租幾年或者買店麵的話,中年婦女他們得虧死。
“挺好...”白軒嘴角勾起微笑,對這間店鋪越來越滿意了。
後廚,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麵無表情地處理著一隻隻魷魚,刀功十分嫻熟。
中年婦女走了進來,“確定情況了沒有?”
“嗯。”年輕人眼裏閃過一道詭異黑光,“沒有陷阱,方圓八百米沒有可疑人物。”
“那成,人你要嗎?不要的話...”中年婦女說著,轉頭看向旁邊的絞肉機。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人你還是帶走吧,不能死在這裏,不然這處據點就沒法用了。”
“也好,他的皮囊不錯。”年輕人耳朵動了動,聽著外麵的動靜,“迷藥藥量我下了三倍,十分鍾過去竟然還沒倒,看來他的確是一個野生覺醒者無疑了。”
聞言中年婦女有些緊張,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可沒有那些神異手段。
砰!這時候外麵終於傳來了聲音,她才鬆了一口氣。看來覺醒者也沒有多麼牛逼,無非就是抗性高了一點而已。在麵對能藥倒一頭牛的迷藥麵前,終究不能幸免。
過了一會兒,壽司店的後門走出了兩人。年輕人渾身包裹得嚴實,白軒被他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著,這麼詭異的畫麵,四周的人卻好似沒看到一樣,依舊還是說說笑笑著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