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嗎?她非常擔心。
“這是我的事,你隻要選好想去的大學就行了。”他坐到執心身邊,右手順勢摟住她的腰身,左手隨意拿起一本宣傳冊,跟她一道翻看。
“你又打算用錢嗎?”她望著他掛上笑意的側臉,麵色有些僵硬地問。
孟禹凱欣然點頭:“我打算讓你到私立大學當委培生,反正那張大學文憑對你也沒用。”他隻是要她能開心點。至於文憑,他不需要,她當然也不需要。
執心聽了他的話,直覺隻感到尊嚴再被踐踏了,要她讀大學,以玩票的性質,那還有什麼意思?既然要讀,就要做到最好,不付出努力的汗水怎麼可能感覺到收獲的快樂?她小時學書法,用沙袋綁在手腕上練習不也一樣很痛苦嗎?但她堅持下來了,當寫出一手漂亮的字時覺得當時流的汗水沒有浪費。
“我要自己考大學。”她固執地提出要求,“如果你要我讀,那麼我要自己考上去,我不當委培生。”
他聽罷執心的話,目光倏地地一厲,瞳孔幽黑淩厲,一瞬不瞬地冷盯了她:“你,再給我說一次。”
執心哆嗦,摟住她腰身的大掌力氣陡然增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觸怒了他,她有些吞吞吐吐,僵了頸子,好半晌才說:“我想參加自考,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
“沒這個必要。”想也不想,孟禹凱就拒絕,“你讀大學隻是找點事做,不是讓你當成命在拚。況且……”大掌放下宣傳手冊,撫上她平坦的小腹,他輕柔又緩慢收緊了五指,隻是以她能感覺到的力量揉撫著,“這裏有我的孩子才是現在最重要的。我不希望你分心去想其他事。”
可是,都個把月了,她貌似還沒有懷上。是不是她根本就懷不上孩子?
“放心吧,你身體沒有問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事,孟禹凱的手指向下移動,來到兩腿自間女性美妙的濕地,他扣挖撫弄,執心難耐的輕吟從櫻唇溢出,他性感的薄唇彎出一抹弧度,執心對上他邪魅的利眼,立刻清醒過來,趕緊用手按下他的挑逗連連的動作:“不行,現在是……白天……而且……”是在客廳。
“知道我為什麼要把林嫂打發到外麵去住嗎?”他挑起眉,在聽到她的拒絕的理由後,嘴角的笑容反而更加擴深,他靠到她的耳畔,低言道:“老是在床上,我都膩了,換個地方說不定你就懷上了。”
“你在開玩笑吧!”執心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他邪笑的模樣讓執心更感恐懼。
“是個女人,就要體驗不同的方式,讓我滿足你,不好嗎?”他乖戾地輕笑,俯首邪氣地將嘴唇貼在她敏[gǎn]的耳邊,幾乎在舔啃她耳垂的時候同時言道:“等你嚐到甜頭習慣我以後,誰都沒辦法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我不會離開你的……”盛上了苦澀的眉頭蹙起,悲苦哽在喉頭,細碎的呻[yín]地陳訴了事實。
在確定上官平安之前她不會離開他的。
然後以後呢?
雷,她到那時能夠相信他嗎?這個染上和她同樣痛苦和仇恨的國際刑警,他確定他能扳到孟禹凱?
“可你恨我。”陰鷲的黑眸緊緊盯著她,要將她的一絲一毫都烙進心裏,觀察著她的反應。
果不其然,他看到執心麵色一僵,清澄如水鏡的瞳孔中陡地燃燒起炭火般的烈焰,雖然僅僅是那麼一瞬的功夫,正如他所說的,他看到仇恨和厭惡。
執心垂在身側的白玉小手不讓他發覺的握得死緊,指甲陷入皮膚,她卻好似沒有感覺般,他緊迫盯人地要她說出答應,她鬆開握緊的拳頭,力持冷靜,將那襲上大腦讓人發昏的憤怒強壓下,她放柔了聲音說:“對,如果我害死了你的父母,你難道不會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