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想到點兒事情。”

“什麼啊?”

“哦,米雪說,今天在開機儀式上,許君雅還幫我說話,我覺得許君雅人品並不差,就好奇,他們怎麼鬧到分手了?”

小方:“!”

二小姐您怎麼一開口就是送命題啊!

南煙瞧著小方為難的神色,揶揄:“說說呢,反正你家少爺睡著呢,你說了我也不會對外八卦的。”

南煙雙手把臉捧起來,作清純不做作狀。

小方內心暴風哭泣,二小姐絕對是他作為生活助理見過的,最難伺候的主子,沒有之一!!

“不、不太好吧。”小方結巴。

南煙:“我覺得挺好的。”

“……”

小方:“就……性格不合。”

“楚聞舟說過這個原因了,性格不合也不至於過路都當看不到吧,發生過什麼嗎?”

“…………”

小方:“二小姐,你還是問少爺吧,我們也是一知半解的。”

“你這個糾結表情,我看你就知道得很透徹嘛!”

“二小姐,今晚上夜色真好啊!”

“?”

“二小姐,護士在叫了,我出去一下,您坐著就好。”

“???”

小方答不上來,腳底抹油,跑了,至於護士到底有沒有叫,南煙怎麼知道。

嘖,跑的真快。

正想著追不追出去,病床上的男人眼睫漱漱抖顫,緩緩,在南煙的注視下,睜開來了,帶著幾分迷蒙,幾分含糊。

唔,人醒了。

追出去也聊不了了。

*

十點半左右,南煙讓楚聞舟測體溫,老板十分的爭氣,還沒到十一點,體溫已經跌到三十七度五了。

南煙嘟囔:“怪怪的,來的快,怎麼去的也這麼快?”

楚聞舟眼色有異,隻道:“最近添了幾種藥,可能有些反應不一樣。”

“是嗎?”

南煙眨巴眨巴眼睛。

在短暫的靜默中,南煙並沒有詳細的回憶起藥物的流程問題,也記不得醫生說過第一階段的藥物是固定的這個話,隻點了點頭,話題便揭過了。

最後一次詳細交代藥物問題是楚聞舟急救出院,那個時候南煙不在。

好在不在。

楚聞舟當時不高興,現在又有些慶幸。

護士來給楚聞舟輸生理鹽水,楚聞舟沒力氣,南煙拉過楚聞舟的手臂讓護士紮針頭。

這一個多月養好了的手背,又出現了兩個針孔。

南煙看得有些不舒服。

受罪。

楚聞舟手機響了下,他拿起來看過,笑道:“你的東西來了。”

“嗯?”

楚聞舟賣關子:“你看到就知道了。”

其實有點久了,楚聞舟都忘了,離開舊金山買的,當時他隻選了下配件,其他的流程都是小圓負責,想來最近就要發貨,小圓讓直接寄到雲南這邊了。

楚聞舟想到什麼,視線下落,道:“你不喜歡戴那個戒指嗎?”

“什麼戒指?”

“婚戒。”語氣頓了頓,再道,“我以為大顆鑽戒是所有女人的夢想。”

南煙好笑:“平時走親戚的時候戴啊!現在在劇組你讓我怎麼戴,再說了,我們的關係又不可能人盡皆知,除了導演和製片編劇,我要是敢戴,底下的工作人員指不定編排成什麼樣子呢,你信不信?”

楚聞舟聽笑了:“也是。”

不是不喜歡就好。

聊到這個,南煙好奇:“這個戒指不像是短時間內能做出來的,怎麼和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