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1 / 2)

,不知這是樣什麼物什。南宮九很快就發覺有很多目光掃過來,於是抬頭望了一圈,茫然道:“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連翹指著她手裏的紙青蛙,“小姐,這是什麼?”

“這個啊,是玩具。”南宮九興高采烈地站起來,找了處空地,將青蛙向著門口放好,然後指尖在紙青蛙屁股上按一下,青蛙就跳了出去。一屋子女人驚歎不已,紛紛讚南宮九心靈手巧。

南宮九洋洋得意,繼續按,青蛙繼續跳,女人們繼續驚歎。就這樣一邊按,青蛙一邊跳,她蹲在地上跟著青蛙不停往前走,直到青蛙跳到一雙白靴上,南宮九懵懵地抬起頭來,齜牙咧嘴道:“阿三,你擋道了。”

西門飄雪柳眉緊蹙,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瞪著他腳上的紙青蛙,大叫:“這是什麼玩意兒!”

南宮九發覺屋裏所有人都歸位了,該幹嘛幹嘛,沒人再注意自己的青蛙,很失落地將青蛙拾起來放在手心裏,嘟著嘴嘀咕:“沒人理你咯,小可憐。”

西門飄雪鼻子裏哼了一聲,“幼稚!”

南宮九默默回到桌邊,又抓起了那一方點點猩紅的手絹。西門飄雪一驚,當即衝過去捉住南宮九的手,“你受傷了?”

南宮九癟著嘴答:“你還能看到麼?還以為你戴上眼罩更加不可一世,什麼都不放在眼裏了呢。”

“你怎麼連繡花都會把手弄成這樣?”西門飄雪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

“要你管?”南宮九抽回手來,忿忿地繼續拿起繡花針戳來戳去,那針尖帶著血跡,南宮九就好像受刑一樣緊皺著眉。西門飄雪在她身後看得心驚肉跳,終於忍無可忍按住她的手,“別繡了!”

“那怎麼可以?”

“這種事不能急於求成,日後可以慢慢學。”

“可成親要用的汗巾怎麼辦?”

西門飄雪搖著扇子沉吟道:“不過是形式而已,我繡也可以。”

“你!繡花?!”南宮九的嘴形停留在“花”的尾音上,下巴都快掉了。西門飆血還真是個全才啊啊啊!

西門飄雪又幹咳兩聲,凶巴巴粗著嗓子道:“這隻是在形式上幫你一把,至於毀容之仇,我還銘記於心!”

“小氣吧啦。”南宮九不屑地一甩頭,繼續折紙。三兩下,疊出了一隻翅膀會動紙鶴。西門飄雪好奇地盯著那會扇動翅膀的紙鶴,低聲問南宮九:“這是天鵝嗎?”

南宮九眼珠子一轉,把紙鶴與青蛙擺在一起,一本正經指著青蛙說:“你看,你是這個。”又指著紙鶴,“我是這個。”然後按一下青蛙,又動一下紙鶴,“你看看,他們倆湊一對是句什麼詩?”

西門飄雪素來喜歡附庸風雅,聽說要猜詩句,饒有興致按了一下紙青蛙,“這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