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你…….你是不是被蛇咬…….咬了?”憋了許久,郝靜雅還是小小聲聲地問出口了。
蒙著頭的慕容雲澤默不作聲。
郝靜雅小心靠近,剛把被子揭開了一條縫,慕容雲澤一下子坐了起來,雙眼瞪得奇圓,咬著牙叫開了!
“你想看是吧?好,你看,讓你看個夠!”
郝靜雅也不計較兒子的態度,端著纏著紗布的手臂,看了又看,心疼地問:“這是怎麼弄的?你上哪兒去碰那蛇啊?醫生說這蛇是有毒還是沒毒?”
“死不了,你放心!都怪你!要不是你在背後給她撐腰,她膽敢如此放肆?讓她等著,等她回來,我要是不讓她哭爹喊娘,我就不姓慕容!”
郝靜雅一愣,支支唔唔地問:“什麼?是暖暖弄的?她從哪兒弄蛇來啊?看那孩子,她不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啊。”
“她不是,自然有人是!”
“不是暖暖…….聽你的意思,這個害你的人,跟暖暖有關?”
“有關無關的,你問得這麼清楚幹什麼?”慕容雲澤怒火萬丈,一把將那些瓶瓶罐罐的藥給掃到地毯上,咬牙切齒地說:“那個小太妹,你也給我等著,我決不會放過你的!”
小太妹?郝靜雅明白了,這始作甬者是誰。
更明白,喬語彤放蛇咬慕容雲澤,是為了替沐暖暖出氣。
這麼說來,沐暖暖一定在喬語彤的家裏。
想到明天就是回門日,郝靜雅又著急了起來,看這小倆口的現狀,明天的回門禮怕是行不了了。
這怎麼行呢?
總得先把兒媳婦勸回家再說。
穿過長長曲曲的通道,車子在別墅的大門前停下。
沐暖暖不想進屋,朝那片花海走去。
喬語彤也不想讓沐暖暖進屋,笑著拍了拍沐暖暖的肩頭:“你就在那裏的秋千架上坐坐,我進去一下就出來找你。”
郝靜雅不知喬語彤又要生什麼妖娥子,拉著沐暖暖笑道:“進屋去吧,天黑了,外麵蟲子多。”
冤家宜解不宜結,小倆口打架,床頭打床尾和。見麵三分情,就憑兒媳婦這付花容月貌,郝靜雅很自信地相信,隻要兒子對兒媳婦說幾句和軟的話,夫妻間的恩怨都將一筆勾消。
喬語彤嘻嘻一笑,掰開郝靜雅的手就往裏跑,跑上台階,她掉回頭叫道:“郝阿姨,我給慕容雲澤送蛇藥去!”
對喬語彤的所為,郝靜雅很是生氣,她真想狠狠地罵她一通。可看在喬副市長的麵上,她又不得不給喬語彤一個麵子。
郝靜雅淡淡地說:“你這孩子,玩什麼不好,玩那麼醜陋的東西,也虧你不害怕。”
喬語彤嘻嘻哈哈地笑著,不答話,直接往樓上衝。
沐暖暖站住,親昵地望著好友纖瘦窈窕的背影,搖了搖頭:“她才不害怕呢,她的臥室裏,除了蛇和蜥蜴,抽屜裏爬滿了非洲蜘蛛。”
郝靜雅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顫顫巍巍地朝秋千架走過去…….“這還是個女孩子嗎?嚇死人了,有哪個男孩子敢要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