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速地伸出雙手,一把按在沐暖暖瘦削的雙肩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跟你老公就這麼沒話說嗎?難道,把話都說給那個‘我是天道’的男人聽了?”
無聊!
沐暖暖臉上的紅暈迅速退去,換上的,是羞忿的蒼白色。
無聊?是我無聊還是你無聊?沐暖暖,你別觸犯我的底線。否則,後果自負。
“底線?”掙脫不開的沐暖暖隻得老實地坐在床沿,抬起她那雙古潭似的雙眼,不屈地望了一眼慕容雲澤:“每個人都有底線,不隻你有。請你放手。”
慕容雲澤愣了一下,他已和沐暖暖交過手,知道她口齒了得,可他不是輕易敗下陣的人,尤其是,不能在女人麵前服輸。
對付心氣高盛個性倔強的女人,慕容雲澤覺得自己很有一套經驗。
這類女人,身外之物是無法撼動她們的心的。
隻能是,以暴製強,隻要把她們的意誌摧毀了,她們才會服軟。
摧毀意誌?嘿嘿,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們拖進地獄裏,用男人的征服和剛硬,在她們的身上刻下深深的烙印,讓她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夜,時間一長,她們就算是堅強的江姐,也得變成身男人底下的一團亂泥。
男人是器皿,女人是泥。男人是主宰,想讓女人成什麼形狀就成什麼形狀。
這是慕容雲澤對男人女人的解讀和詮釋。
原以為,沐暖暖本身就是一團亂泥,不需費神費力地調教。沒想到,表麵柔弱溫順的她,竟然是朵暗藏著尖刺的玫瑰。近不得玩不得,一不小心就會被刺得滿身血。
這,慕容雲澤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是個女人,就得是被自己馴服的奴隸,她沒有權力有自己的思維和言行,她得以自己馬首為瞻,自己是她的天,她的主人,更沒資格在自己的麵前擺出一付平起平坐的樣子來。
“好!”慕容雲澤拍了拍巴掌,細眯的眸底裏已經騰起了一抹陰鷙的寒氣來!“你再說一遍。”
沐暖暖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見慕容雲澤已經鬆開了手,便一下子站了起來,抓起沙發上的晨褸就朝往外衝去!
慕容雲澤冷冷一笑,不再說話,就在沐暖暖的小手伸向門把時,他的大手,已朝沐暖暖的身後伸了過去!
啊!
一聲驚叫過後,沐暖暖被扯了個趔趄,倒退了幾步,不偏不倚地倒進了慕容雲澤的懷裏。
驚慌失措的沐暖暖拚命地推著緊挨過來的胸膛,惱怒地叫道:“你放開我!你…….你想幹什麼?”
慕容雲澤嘿嘿一笑,加重了手臂的力道,緊緊地圈住了懷中人:“放開?為什麼放開?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老公,老公想和老婆親熱,這不是天地經義的事情?何況,昨天我剛救過你,你難道不想表示一下感謝?”
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羞紅來。沐暖暖團起身子,雙臂,死死地擋在胸前,極力和慕容雲澤的身子拉開距離。
“慕容雲澤,請你自重!”沐暖暖細密的貝齒,緊緊地咬住雙唇,她又急又氣,“你是人,不是禽獸,希望在尊重自己的同時善待別人。沒錯,昨天你是救了我,我心裏很感激,我會感謝你的,但不是用這種沒有自我的方式。”
“很好!沐暖暖,你既然說要感謝我,那好,我就等著了。”慕容雲澤鬆開了手,象隻大蝙蝠似地伸開手臂,站在沐暖暖的麵前。
沐暖暖知道他的用意。
小臉脹得發紫,渾身直打哆嗦,她猛地一把推開那隻攔路的手臂,連晨褸也不要了,穿著簡單的睡裙就跑。
“給臉不要臉?好,我成全你!”
話音剛落下,沐暖暖便被慕容雲澤攔腰抱起,不等沐暖暖反應過來,
嘭地一下,沐暖暖已經被重重地扔在大床上了。
大床,頓時如大海的波浪,抖顫了起來,久久不能停歇。
嘶啦一聲響,慕容雲澤的手中多了一條布塊,沐暖暖薄薄的睡裙被從胸前撕開,直接撕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