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一杯那是理所當然,你是客我是主嘛,可這個負荊請罪如何解釋啊?”
見父親離座去客廳接電話了,慕容雲澤便放肆了起來,坐到桂媛媛的旁邊,右手伸至她身後的椅背,斜睨著眼,盯看著桌子底下,那兩條修長的大美腿,一付痞子般地表情。
“你結婚這樣的大事都沒向我稟報,你說,該當何罪?”桂媛媛半真開假地舉起杯子,直接往慕容雲澤的嘴邊塞去。
慕容雲澤故意往旁邊躲閃,細眯著眼,邪惡的眼神落在了桂媛媛清秀的臉上,伸出手,卻抓那隻玉筍般的手,嘻嘻一笑:“我結婚,憑什麼要跟你稟報啊?你算我的什麼人,大老婆嗎?”
鮮紅得如血液一般的紅酒,在杯中晃蕩著,星星滴滴地灑了出來。
桂媛媛也不生氣,依舊撒著嬌:“管我是什麼人?這是必須的。”
沐暖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感到很惡心,這桂媛媛,看上去清純典雅,像個十足有教養有水準的淑女,可此刻,這人活脫脫就是個膚淺的,喜歡逃逗男人與男人調情的酒吧女!
沐暖暖並不吃醋,但她的眼裏揉不下沙子,她不想看見這樣醜陋的劇目在自己的眼前上演。
沐暖暖站起了身,對郝靜雅輕輕地說了一句:“媽媽慢吃,我吃飽了。”
“再喝碗湯吧,我看你沒吃多少呢。”
沐暖暖將椅子推進桌下,平靜地說:“我吃得很飽,飯前吃了一大盤水果呢。”
郝靜雅當然看得出沐暖暖的心思,對慕容雲澤與桂媛媛的這番舉止,她也很不滿意,很覺得羞恥,可一頭是自己的兒子,另一頭是幹女兒,這雙方都不好隨意的給臉看。
當然,郝靜雅也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一直發展下去。
郝靜雅放下湯匙,從盤裏拿出餐巾擦了擦嘴,對桂媛媛笑道:“孩子,你去把幹媽的手機拿來。”
幹媽的指示不能不遵,桂媛媛還指望幹媽給自己當個堅強的後盾呢。隻是,幹媽的指示來得太不是時候。
桂媛媛本想趁沐暖暖在場,好好的和慕容雲澤大秀一番甜蜜秀。桂媛媛就想往沐暖暖的眼裏揉沙子,誰讓她嫁給了自己最中意的男人:慕容雲澤?
不知從哪時開始,桂媛媛的心裏便有了慕容雲澤的影子,而且,隨著年紀的增大,心裏的那道影子越來越清晰,慕容雲澤的位置越來越重要。
慕容雲澤對桂媛媛,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他當然明白桂媛媛的心思,可他嫌桂媛媛長得太纖弱,不夠性感。而且,別看桂媛媛外表如清風般輕柔,嬌嬌嗲嗲,可是,桂媛媛內心卻藏有雷霆之火,慕容雲澤已充分領教過。
桂媛媛可以是他的女友,可以是他的床伴,但絕對不能成為妻子。
這是慕容雲澤對桂媛媛和自己的關係設下的底線。
桂媛媛對慕容雲澤的這種,一會兒熱如火,一會兒冷若冰的態度,已十分習慣,作為權二代的她,對自己的出身與個人條件都非常自傲,桂媛媛相信,慕容雲澤遲早會成為自己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