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年齡十九歲的某流深陷在幼兒的世界裏不可自拔,完全是不知所謂。
在翹了半個月的課時後,小兔班的老師終於鄭重地拍上了某流小小的肩膀:“小流,我和小熊班的輔導老師商量過了。我們一致認為你在小熊班才能成為一個有前途的好孩子,我們決定!批準你轉班!!”
詭異地沉默……想象中幼兒扭曲著笑容答應的情景並沒有如預期中出現,“額……轉班?太,太突然了。等等等等!我,我回家想想!”
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很開心嘛?
看著一瞬間無了蹤影的孩子,那老師仰天大吼一聲:“這個幼兒園是如此的來去自如嗎?!現在的孩子都缺乏震撼教育啊啊啊!”
啪!鏡頭一轉,已是川悅家。
某流瞪著雙眼,嚴肅地望著一臉莫名其妙的某漣,“親愛的……”
“怎麼了?現在不是放學的時間啊,不去觀望你家幸村小朋友了?”
“我轉進他班了。”
“恩,很好啊。”♀思♀兔♀網♀
“某漣,”帶著撒嬌意味的呼喚聲在下一刻轉為悲鳴:“那是一個隻可遠觀而不可及褻玩的夢啊,夢知道不?捅破它裏麵未必是美好的肉餡啊!!……我不想讀那該死的幼兒園了。”
“……你這樣就等著耍GL吧。”
“GL?額。”
某流在GL的壓力下妥協了。
*
半個月後。
……
“小流小流,我們玩過家家,你是老婆我是老公。”
“你說什麼?!!小流是我的!”
“你們都走開,小流明明喜歡和我玩。”
而主角川悅流小朋友像是超脫塵世一般,在烽火狼煙之中找到了她在這間幼兒園存在的意義:本命幸村精市小朋友。
她慈母一般的眼神熱切地落在了他微微發胖的嬌小身軀上,仿佛訴說著母親最最原始的願望:孩子,你快快長大,讓奴家好好看看你,摸摸你,親親你,撲撲你,壓壓你……
於是奴家這個詞是從哪裏蹦出來的?剛才不是母親嗎?
“小流……”拿著玩偶鉛筆在紙上艱難前進的小幸村似乎是醞釀了很久,忍不住開口了,“你的眼睛為什麼總是對著我一眨一眨的?”
某流捧著臉雙眼迷離,肚子和大腿的夾角漸漸從正常的九十度減少至四十五度,“因為我眼抽筋啊……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小流……那你為什麼靠得越來越近,我……快沒辦法寫字了。”
“因為我腰疼啊。”
“小流,你要注意身體啊。”
“奴家曉得了。”
藍天下綠草中,小小的幸村瑟瑟發抖了,小小的某流聖母般地射出了萬丈金光,遠目,這個動畫化的世界真是美好啊。
“媽媽,幼兒園有個女生好可怕,嗚……我覺得要被吃掉了。”
“精市,那個女生可愛嗎?”
“雖然很可愛,可是……”
“哎呀呀,我家精市長大了,什麼時候帶來家裏讓媽媽看看?”
“……”
作者你寫的果然是架空對吧?一定是的吧?
*
在這一種和諧的氛圍下,某流和小熊班的兔崽子們一起升上了大班。
五歲的幸村精市,也已經是個會拿著網球拍猛揮的狠角色啦。
某流充滿感動地仰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