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楊耀軒看看他的牌麵說:“你好像是同花嘛,那你說話。”

“兩萬。”宇文心正扔出兩個籌碼。

“兩萬?不行,太少了,起碼要五萬。”楊耀軒扔出五個籌碼。

宇文心正又抽出一支煙,含在嘴裏,扭頭看看,梓嫣正一臉關切地望著他。

蔣棟過來拿出打火機幫他把煙點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如果我這幅真的是同花順呢?”

這時向榮悄悄地進來靠近宇文心正,在他耳邊壓低嗓音:“向飛被楊耀軒的人打傷手。” 聽到這他的臉色隨即一變,用力一握手中把玩著的籌碼。

楊耀軒看情況似乎不對勁,下意識伸手按向腰間,還沒等他手碰到槍,站在宇文心正身旁的手下已經拔出槍指著他。楊耀軒的隨從也不示弱地掏出槍,雙方劍拔弩張的對峙著。楊耀軒一揮手示意手下收起槍,而後把自己手槍發狠地往桌上一拍。

梓嫣被楊耀軒的一拍桌嚇了一跳,心想:暈菜,還真沒見過這種強悍的陣勢。她暗自佩服宇文心正此時還能處變不驚地笑著說:“楊耀軒,我們這把牌還沒玩完呢。”

楊耀軒一挑眉冷笑道:“這把牌你不可能是同花順。因為你要的黑桃A在我手上。”說著揚起手中的黑桃A。

宇文心正露出勝券在握的模樣,氣韻沉重的,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這把牌。。。就算是你補償給向飛的醫藥費。”說著,他氣定神閑地,緩緩地掀開底牌:黑桃9!

19

19、線索 ...

梓嫣是第一次見這種賭沙蟹的場麵,心想這種賭博還真需要些好運氣,以前曾經聽說過民國時期很多名人愛玩‘沙蟹’的遊戲,樂此不疲。而張學良和張宗昌的一場豪賭,更是驚心動魄,據說兩人的最後一把賭注是張宗昌的軍隊,要是張學良贏了,張宗昌的軍隊全歸老張家指揮。而張宗昌的運氣不錯,摸走了最後一張9,贏了那一把。張學良原想借此收去狗肉將軍的軍權,沒想到。。。。。。就連他的老爸張大帥也很遺憾:“小四子還嫩啊,不過用心良苦,假如一把牌釋了張效坤兵權,也可以讓我省了許多煩心事。”

楊耀軒盯著宇文心正麵前的一副同花順無話可說,半響他才起身:“宇文心正,今天算你運氣好。”說著又扭頭吩咐隨從:“我們走。”當他走過梓嫣身邊的時候停下來,轉身指著還坐在沙發上的宇文心正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再說一次,你老爸不是我殺的。”繼而他手又轉向梓嫣:“還有,你老婆也不是我綁的,以你的腦子應該想得到。”

不一會兒原本滿是人的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人,梓嫣走近仍坐在椅子上沉思的宇文心正,她伸出雙手從背後繞上他的脖子,下巴抵著他的頭發。她長長的頭發垂在他麵頰上,蓋住了他的下巴和脖子。宇文心正抬起雙手握住她的手,兩手拇指輕蹭著細滑的肌膚。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沉默了一陣。

“你沒事吧,坐著發呆不說話。”梓嫣忍不住開口。

“我沒事,隻是想坐一會。”宇文心正托起她的手輕吻一下。

“噢,我知道了,肯定是剛剛太緊張刺激了,現在放鬆下來後,你腳軟站不起來了。”梓嫣調皮地逗他。

宇文心正伸出手:“是啊,我現在站不起來了,你拉我一把吧。”

梓嫣從背後繞到他麵前,伸手去拉他,卻被他伸手一拽,跌進他的懷裏。 她坐在他的膝蓋上,他雙臂圈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頸窩,摩挲著。她發間散發的清香讓他沉迷。宇文心正鼻尖在她頸窩的磨蹭,惹來一陣酥|麻麻。他的氣息很近,縈繞在她鼻間,讓她的臉漸漸發熱,意識開始迷糊起來。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前劃著:I LOVE YOU。

宇文心正一怔,心跳快得不能自抑,他抓住她不安份的手,“現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呃,”梓嫣的聲音輕飄若絲帶,迷惑地問;“什麼啊。”

“就是。。。。。。”宇文心正封住她柔軟的唇。

他深深地輾轉的吮吻,貪婪地攫取她的氣息。梓嫣被吻到滿麵緋紅,低喘著埋在他胸`前。

一會,她坐直身體很一本正經地說:“我餓了。”

宇文心正溫潤如玉地輕笑出聲:“我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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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邊走邊聊,梓嫣想起楊耀軒離開時說的話,“心正,你真的認為是楊耀軒綁的我嗎?”

“呃,你說呢?”宇文心正反問她。

“我覺得也許不是他,如果真是他,他怎麼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救到我,你去倉庫救我那天都沒有他的人在,不是很奇怪嗎?”

“挺聰明的嘛,老婆。”宇文心正笑得很詭異。

“那是。”梓嫣有些得意地笑笑,“誒,不對,誰是你老婆。”她發現自己上當了,又氣又羞。

“喂,又不是我說的,是楊耀軒說的啊。”宇文心正假裝很冤枉道。

“你還說,再說不理你了。”說完嬌嗔地瞪他一眼,甩開他的手。

“好好,我閉嘴。”宇文心正舉起雙手做個投降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