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命中注定,在好久好久之後回想當時,那次,真的是一個我命運的轉折點,像一架飛機,在我的天空劃過。
“蘇沐雨。”我剛剛一腳踏進了校門,就被一隻手用力的拽回來,哦,準確的說是拽我的書包連帶著我。
我看著我對麵的女生,是昨天那個學生會的。
“你幹什麼這種眼神看著我?”那個女生大聲的向我喊到。眼神?什麼眼神?哦。原來眼神把我心裏的鄙視與嘲笑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不認識。你找我有事嗎?”我平靜的說道。
“你不認識我,你總該認識陸之名吧。我告訴你……”
“讓我離他遠遠的,不要接近他,或者你想問我,我和他是什麼關係。”我接過她的話說道。
她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情,更多的一種憤怒。
“你知道就好,但我不想知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因為隻有我能有資格站在他身邊。”她說話的時候就好像一隻驕傲的老母雞一樣,抬著頭挺著胸。
“說完了?我走了。”我真想馬上離開這,這人來人往,她那種自以為是的表情真是丟人。
“我說完了嗎?你就走。”她又向我的書包伸出了魔爪。
“你有玩沒玩啊?”我用盡我全身的力氣掙脫掉了她那隻在我書包上的手,我生氣了,因為她拽我的一瞬間我聽到了書包被扯開線的聲音,仿佛扯開的是我的心。
但是我生氣的同時忘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被我的力氣帶動的往後退了幾步。深呼吸了幾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我也是後來聽別人說的,我瞪她的那一眼的溫度絕對夠北極熊生存的了。
我坐到教室裏,自己嗬嗬的樂著剛才的那個女生的名字,叫郝純。哈哈哈,真是逗死了。“沐雨,你想什麼美事呢,樂得這麼開心。”沫沫從我身後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你怎麼來我們班級了啊?”
“你今天不是要競選班級幹部嘛!我來替你加油啊。”沫沫認真的看著我,我立刻就感覺心裏很溫暖。
中午的時候導員來把申請書收上去,她要看看,然後過幾天再開競選會。我也耐心的等著。
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周的時間,我過的很平靜,也很幸福,陸之名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他也沒有再來找我,據說他好像跟大三年級的一個學姐在一起了。
這段大二與大三的姐弟戀在學校裏是傳的沸沸揚揚,還有一樣與這件事情並駕齊驅的是郝純被揍了。
她那樣的人,倒也活該。
導員說我們班的競選要和新一屆的學生會選拔一起進行,明天晚上學校大禮堂,讓競選的同學好好準備一下。
大禮堂?!那應該有好多人吧,心裏真的是很沒底啊,去找沫沫聊聊天吧,或許她爽朗的性格能夠使我放輕鬆。
我走過長廊,被綠茵匆匆的小樹林所吸引,我享受著樹蔭給我帶來的舒服的感覺,我從樹上摘下一片楊柳葉,擦了擦放在嘴邊吹了吹,沒有聲響。
我來到學校的人工湖,仔細看去,透過並不清澈的湖麵偶爾看到幾條魚兒,時而甩一甩尾,時而露出湖麵,是那樣的自在。
我在想看似那麼平靜的湖麵,但是他們在混沌的水裏真的是看上去的那麼開心嗎??
我晃了晃腦袋,胡思亂想什麼,真是的。我往前看去,似乎前麵有一個假山,我不想挨那個往前走了,因為向左拐才是去往沫沫班級的路,但是我的雙腳不自覺的已經在向前移動了。
假山看上去沒有建成多久,能看出來石頭還是新的,裏麵是一個拐角,我本不打算往裏走,但是我隱隱約約聽見了?O?O?@?@的聲音。
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我是懂的,但是有時候人是控製不住的,我直直的向後麵走去,當麵前的場景暴露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傻傻的愣在原地有幾秒鍾,然後就是迅速的反應轉身跑。
我慌慌張張的後退幾步,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子,一下沒站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可能是我的動作比較大,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當他們要過來扶我的時候,我匆忙的站起,狼狽的逃跑。
我跑了好久,跑到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穩定了一下呼吸,才感覺到受傷隱隱約約傳來的疼痛感。
我打開手掌,一個長長的大口子呈現在眼前,還在不停的留著血,我用力握緊手,讓這種疼能夠占據我的思想,讓我沒有時間去想我看到剛才的場景為什麼那麼慌張,為什麼心裏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