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的工作不是很累,可以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去學習。
我拿著檔案袋站在北陵理工的門外,已經是第三家學校了,學校想邀請其他三大校聯合組織活動,派我給各個學校的主席來送合作計劃。
四大校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陸之名幹嘛讓我這個誰都不認識的秘書來送嘛。
“同學,請問一下,學生會辦公室在哪裏啊?”我走進校門,抓了一個看似正在飯後散步的美女。
“哦,從這裏一直走,走到頭向左拐,拐完一直走,你會看見一個不穿衣服的人,然後向右拐……”我已經迷糊了她還沒有描述完。
“同學……”我輕輕的叫了一聲。
“向右拐之後你還要一直走,走到頭,然後再向右拐……”
“同學”我耐著性子又喊了一聲。
“然後你會看見一個藍色的大樓,然後你繞過大樓,看見一個白色的樓就是了,然後你上三樓,左邊第一間就是了。”
我笑著對她說了聲謝謝,快步離開了原地,如果不趕快離開,我是要快瘋了,我憑著記憶,按照她說的路走了下去。
我走了大約二十分鍾,終於看見她所說的不穿衣服的人,起初她說不穿衣服的人我以為是神經病什麼的,整了半天原來是雕塑。
我又向右拐,走了一會之後我差點沒吐了,因為我又回到了原地,我決定我應該再問一下。
我回頭看見一片小樹林,下麵的小長椅上坐著一個看書的男生,就沒好意思過去,但是不知為何剛才還一片喧鬧的操場現在卻變得靜悄悄的。
“你好,同學,請問一下學生會辦公室在哪裏啊。”他緩緩的抬起頭,把我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我不喜歡別人這麼看我。
“你好,同學,請問學生會辦公室在哪裏。”我又重複了一遍。
這個男生長的白白淨淨的,睫毛長長的。“你打擾到我看書了。”他又把視線收回到書上,悠悠的吐出幾個字。
“有你抱怨這幾個字的時間都已經告訴我路了。”真是個怪人,有病啊,我大不了直接找到老師辦公室再問不就好了。我轉身就準備走。
但是我的腳步很快又停住了,因為我也不知道老師的把辦公室在哪裏。“喂,告訴我一下你會怎麼樣啊。”我背對著他。
我在等他得回答,後麵有一陣?O?O?@?@的合書聲音,然後是一聲歎氣,緊接著,是離我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喂,你……”他從我的手裏一把奪過檔案袋仔細看了一會,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陸之名怎麼讓你這種笨蛋來送這麼重要的東西。”他看完檔案袋後又把目光移到我的臉上,我被他盯得不自在了。
“你認識陸之名?”我疑惑的問。
“你可以走了。”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說了句讓我走,我追了上去,拉住他,他掙脫開了,好像我是細菌是的。他有點不耐煩的問我“你還有事??”
“有”
我走出北陵的校門,覺得心裏特別舒服,這種把眼睛放在頭頂上的人就不要客氣。
我拿出紙巾擦了擦鞋底,然後嫌棄的扔到垃圾箱裏。剛剛我說了句有,然後從他的前方走過,重重的在他腳上踩了一下。我不管他得鞋多少錢,今天我就是看他來氣。
我回到學校,準備去學生會辦公室交差,但是又怕碰到陸之名,我就站在門口等看有沒有人出來,讓人捎個話給他。
“蘇沐雨?你在這幹什麼呢?”我轉過頭,看到吳靜然挽著陸之名的胳膊向我走來。她問我在幹什麼???如果不是她跟陸之名在一起,如果不是挽著陸之名的胳膊,她會搭理我???
我明白,她是在向我宣告陸之名的歸屬權,她得所有權,並且告訴我不能侵權。
“我在等你旁邊這位似乎並不願意被你挽著胳膊的陸主席。”我說這話絕對不是為了爭風吃醋,完全是因為我為陸之名那個胳膊可惜。
挺好的一個胳膊,被吳靜然拽來拽去。
“陸主席是我的男朋友,所以這個胳膊也是我的。”我怎麼感覺越來越恐怖了。
“陸主席不是你的男朋友,陸之名才是。”我特意把主席兩個字說的很用力,示意她不要耽誤別人的工作。
我拽著陸之名穿過早已圍得水泄不通的走廊,然後鬆開他得袖子,告訴他“文件都已送到。”然後一眼都不看他,自顧自的走。
“北陵理工學生會主席的回執電話我沒有收到。”這是這些日子以來他第一次跟我說話,就包括剛才我跟吳靜然較勁的時候他站在旁邊都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