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貪戀這個能讓我依靠的懷抱,還是我無可救藥的……
他把我抱到沙發上“你都已經麻煩我一次了,不要有第二次。”他摸了摸我額前的碎發,然後轉身走進廚房。
我對他做的菜沒有什麼期待,隻是祈禱他做熟了就好,看著陸之名忙碌的背影,心裏突然有了那種已經陌生了好久的幸福感。
一連幾天,陸之名天天來我家,好像都已經成了習慣,每到吃飯的時候就在想著陸之名會什麼時候來,陸之名美名其曰是為了方便,就配了我們家的鑰匙。
我有好多次告訴自己,不能由著自己這麼發展下去,看看床上的媽媽,我想起了自己還有未完成的目標。
明天,我必須要上學去,因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那天,沫沫來家裏看我,拿著菜的陸之名向往常一樣開門而進,和沫沫麵對麵相見。
“你們??”沫沫看了看陸之名,然後又看了看我。
“沫沫!”她低頭看向我被我握住的手。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我的手背上。
“蘇沐雨,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陸之名嗎?你不是讓我相信你嘛?你就是這樣讓我相信的?”沫沫的聲音異常的平靜,然後瘋了一樣的跑了出去。
我的第一反應是追她,可是陸之名緊緊的把我拽住,他說讓我冷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
就算我追到沫沫,她能不能聽我解釋,我又該怎麼解釋。
是啊,我該怎麼解釋呢,上次信心滿滿的對他說自己和陸之名什麼關係都沒有,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可是現在我能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我還把陸之名當陌生人看嗎??
但如果不解釋,沫沫會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
大學校園的空氣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清新,參雜著一種讓人緊張又複雜的感覺,有一句話說的真對,隻要有人的地方,就存在著勾心鬥角。
“聽說你病了?怎麼樣?”我一進教室,同桌就走過來問我。
“嗯,腳踝受了一點點小傷,好的差不多了,再不來上學活動一下,我怕我會鏽住的。”我半開玩笑似的說。
“那你小心點啊!”同桌把我手裏的書包接過去。我看了看周圍的同學沒有對著我指指點點的,看來,沫沫並沒有把那天所看到的事情說出去,不然,以陸之名的影響力我從進門就開始受到指責了。
“給你”郝心瑤把一個筆記本扔在我的桌子上,然後用的郝氏語氣說“要不是陸之名拜托我,我才不幫你記筆記呢。”
“你別理她,她就這麼刁鑽。”
我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告訴他我沒事,我覺得很好笑,因為郝心瑤和郝純這對姐妹,無論是在走路還是說話甚至是表情都是那麼的像。
我看著筆記本,好像看到了陸之名一樣,後來還是同桌告訴我,那時,我的笑容有多燦爛。
“蘇沐雨同學,陸主席讓你去A座的808教室。”我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叫我,等我抬起頭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經過我的不斷問路,終於找到了。“嗯??財務室??陸之名讓我來這幹什麼啊?”
我等了好久陸之名都沒有來,或許,是有事情耽誤了吧。
眼看要到深秋了,感覺到陣陣的發涼,我來回踱步,想讓自己暖和一點,忽然聽到嘩啦啦的一聲響,我低頭一看是一串鑰匙,上麵還掛著一張紙條,打開門,裏麵有驚喜。
下麵落款是陸之名。
我認真的看著紙條上的字體,怎麼也不像是陸之名的,記得那次開會,我見過陸之名寫的字,和這個紙條上的並不一樣。
我馬上想把鑰匙掛回去,但是一想,如果這是個什麼陰謀的話,無論我進沒進屋,總有辦法害到我。
“你在這幹嘛!快點走啊!”陸之名快步地走過來,拉著我就跑。
“你怎麼?”
“有人告訴我你在A座808等我,我對這個學校已經熟悉了,我一想你不會在財務室等我啊。我一想事情不對。”陸之名緊張的把鑰匙從我手上拿過去,然後一個一個拿起來看。
“那你發現事情不對你還過來?”
“這個人是對咱們倆很了解的,之所以要說你讓我來,我猜是想一箭雙雕。我當然要看看你來沒來啊?結果你這個小笨蛋真沒讓我失望啊。”陸之名說著把整理好的鑰匙放在衣服兜裏。
第二天,學校發現財務室被盜,消失兩萬元。
兩天後,陸之名被撤掉學生會主席職位,開除學籍,學校念在他主動歸還兩萬元,實行了留校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