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再靠近一點。
最原始的節奏,最本能的行為。
一切修飾束縛都褪去,身體最坦誠地表達兩人的不可分割,就這樣抵達對方的內心。
忘記了彼此身份的瞬間,沒有仇恨亦沒有迷戀,沒有道德倫理亦沒有肆意傷害。
隻是用最簡單的方式表達內心深處不願釋放的那麼一點點卑微的感情。
那些難以啟齒的不願承認的感情,隻恨無法完全表達。
許韋晨從未如此滿足過,他有過那麼多女人,身段技巧都勝過霍以唯千倍萬倍,卻從未如此勾起過他的欲望。
“許韋晨…阿…”霍以唯軟軟地叫出來,下麵的話說不出來全演變成一聲聲呻[yín]。
許韋晨幾乎要瘋狂到崩潰了。
她從來不會當著他的麵叫他的名字。
她隻是叫他哥。
而這聲許韋晨又千回百轉地溫柔。
勝過無數女人那樣或者性感或者嬌嗲的“韋晨”。
欲罷不能。
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欲罷不能。
他小的時候常常讓自己對各種容易上癮的東西進行嚐試,然後強迫自己戒掉。一次又一次挑戰自己的底線。他知道要把一切做的完美隻有完完全全控製自己的欲望,所以他想知道什麼是自己無法控製的東西。
而最後他的答案是沒有東西。
從來沒有。
以前從來沒有。
可是,現在,他對自己沒有任何辦法。
從未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失控。
她霍以唯算什麼東西?!妹妹,哼,頂多算個女仆。
大概是太久不碰女人了。
是這樣。所以拿女仆泄欲有什麼不對。
沒有。
想通了這些,就更加放縱自己沉淪。
看著霍以唯白皙中因為情-欲而泛紅的身體,想要推拒卻毫無力氣地隻是扭動著,眼神茫然掙紮而帶著些許水色,白皙的手臂拉扯著床單,唇被他吻成滴血般的紅色,眼前的一切無一不讓他的欲-火燃燒了一次又一次不曾熄滅。
仿佛是配合多年的默契夥伴,無論怎樣的姿勢都會有淋漓盡致的筷感。
不知疲倦,糾纏不清。
感情也好身體也罷,藤蔓一般,蜿蜒纏繞,死死地糾結在一起,幾乎連為一體。
寸寸肌膚細細密密貼在一起,似乎能感覺到對方沸騰的血液流動。
相似的血液相似的脈搏相似的心跳。
心中好象有某種東西紮根生長,勢不可擋地開始壯大。
像是夾縫種的種子,在各種壓迫陰冷的摧殘中,依然硬生生地擠芽來,綻放出妖豔帶毒的傾城之花。
潘多拉的盒子被不經意打開,於是一切迅速改變。
不可改變的事實。
另一個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事實與事實的較量。
最後不過是兩敗俱傷罷了。
大家都似不自知。
有時候不知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本能。
如果真的那麼簡單該有多好。
如果那不是我們該有多好。
窗外寧靜而安逸。
美好的月夜。
月光平靜地灑在屋內的驚濤駭浪之上,冷冷的月光不曾降低絲毫沸騰的溫度。
一切就這樣。
一發不可收。
作者有話要說:- -.
9
9、傾城亂 ...
你的疼痛就這樣硬生生釘進我的眼睛中,再也無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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