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又問：“小美，你是殺手嗎？”
Clown被這樣單純的語氣逗樂了，點頭說：“是啊，很可怕的殺手哦。”
“那你可不可以幫我殺個人？”季清歡小心翼翼地問。
Clown一愣，這樣的話從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口中說出，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什麼人？”Clown仍是平靜地問了。
“我媽媽。”季清歡悄聲說，表情是痛苦的乞求，“她很可怕。她會教我很多惡心的東西，我過了十五歲，就要去賣，跟她一樣下賤地去賣……”
Clown驚訝地看著她，他實在無法把這樣一個天使一般純潔的女孩子跟雞聯係在一起。
“好不好？”季清歡死死地盯著他，好像這樣他就能立馬答應一般。
Clown輕笑，怎麼會不好，他想保護她，無論原因，無論結果。
“可以。”輕聲答應著，安撫地把手放在她的頭發上。
“那個……我沒有錢的……”季清歡咬著嘴唇。
Clown剛想說，沒有關係，便聽她說：“我隻有我自己，你要我嗎？”
你要我嗎？
Clown挑起嘴角：“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
-
-
十四歲的季清歡，就這樣賣出了自己，換了母親的一條命。
-
-
-------------
“你不許又去那種地方！”Clown把濃妝豔抹從夜店唱歌回來的季清歡狠狠甩在地上，“我養不起你嗎？我有的是錢！”
“我唱歌怎麼了，我又不是去賣！”季清歡吃痛地坐起來，“而且，我憑什麼被你關起來。”
“你是我的，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你。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與誰親近，我會殺了他。”Clown蹲下，一字一句地狠狠地說。
“哈，小美啊，你搞清楚，我從來沒說要把一輩子都栽在你手上。我隻賣給你一次。”季清歡站起來，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快速地脫著。
Clown看著漸漸呈現在眼前的宛若百合般純潔幹淨的身體，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這樣的純淨，他連碰一下都覺得心疼，那樣舍不得去玷汙。
“做嗎？不做我走了。”季清歡冷冷地說著。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清歡，你要怎樣都可以。”Clown抓住她的手，抱進懷裏。
“是，我本來不想離開，可是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再喜歡你了，你可以選擇殺了我，也可以選擇放我走。”十五歲的少女，天使般柔和清新的容貌，卻有著這樣冷酷決絕的心。
Clown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從來都不了解她。
“清歡，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會嫉妒你知道嗎？”Clown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如此低聲下氣的一天。
“Clown，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不應該是一個清高的殺手嗎？你現在跟我低眉順眼地道歉是個什麼德行。如果你剛剛給我一巴掌，或許我還會留下，現在，我必須走。”季清歡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開始收拾東西。
“要怎樣？要怎樣你才開心？”Clown此刻十分想殺了她，殺了她，她就不能再這樣折磨自己的心了。
“好，你如果執意要如此也可以，你如果成為身價最高的殺手，我便一直跟著你。”季清歡輕巧地轉身，揚著頭隨口對他說，“我本來以為你最厲害，今天我才聽說，最厲害的是Char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