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弦雙頰漲滿了羞紅,抽噎間小聲地說了四個字出來,“我喜歡你。”

雖然算不上什麼深情表白,但這還是言歌第一次聽到她說這樣的話,心下好一陣激動,趁著扶住她肩膀的間隙,嘴唇不管不顧地壓了下去。

和弦任由他抱著,身子不住地後仰,最後終於被狠狠壓在了沙發上。腰間突然襲來涼意,隨即就感覺到有隻溫熱的手掌探進衣內,沒有再推拒,隻輕哼了一聲便由他去了,被觸碰過的地方透著陣陣酥|麻,她眼睫微顫,身子越發軟了下來。

就在她以為對方要更加深入的時候,在她衣內作亂的手突然止住了動作,不疾不徐地替她拉好衣裳,複又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和弦盯著天花板,眼睛眨啊眨,聲音卻細若蚊吟,“嗯?”

言歌聞言轉過頭來,負氣地咬住她的耳|垂廝|磨,“你今天哭夠多了。”

起初沒聽明白,細想了一會兒才知道他所謂何意,臉蹭一下又紅了。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和弦突然想起了淩卉如的囑咐,原本消退掉的憂慮又浮上心頭,她緊了緊摟住言歌的手說道,“我們以後見麵還是要小心一些。”

“怕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公開。”

“你別鬧。”和弦氣急輕拍了他一下,循循善誘著繼續道,“你看我和你傳緋聞接受度就不高,可是你跟黎黎就不同了……”

言歌撐起身子驚訝道,“你還在為那事生氣啊?”

“我就是舉個例子。其實大眾對於戀情的接受度和戀情當事人是有關係的。”和弦邊說邊狀似撒嬌地蹭了蹭言歌的頸窩,“我比較膚淺啦,我想要得到大家的祝福。所以現階段我們低調一點,好不好?”

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言歌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了這個想法,“……嗯。”

心花怒放地想要親他一口,哪知還未行動就直接被人掀開了。

“你幹嘛?”難得的主動卻遭遇冰山,和弦又是懊惱又是疑惑。

言歌麵無表情地一擺手,“作為一個沒有名分的人,我需要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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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和弦正式與展躍解約,解除合同走出公司的那一刻,她站在大門口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五年的時光,說長也長,說短它也短。

曾經千百次想要逃離的地方,在終於得以離開的時候,心裏仍然還是會感到一絲絲不舍。

畢竟,青春曾經寄放在那兒。縱然沒有好的回憶,記憶也照樣還是會存留下來。

半個月後,她與SET正式簽約,沒有高調的簽約儀式,也沒有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整個過程幾乎是在沒有多少人知曉的情況下完成。

再度與淩卉如簽約,這讓她不由地想起了多年前剛剛踏進這個圈子時的情景。

“恨我嗎?”對方雙手交握撐住下巴,目光寧和地看著她問道。

“什麼?”和弦正專注地研究著茶幾上的一套茶具,聞言抬起頭來,有些迷茫。

“你和言歌。”淩卉如輕聲回答了一句,末了有些自嘲地笑起來,“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我這事做得可真缺德啊。”

和弦看了她一眼,隨即心虛地垂下了眼簾。

淩卉如見這個話題進行不下去,也就悻悻然作罷,隨即重新換了方向說道,“這幾天回去行李該打包的打包,你那個出租屋就別住了,公司給你安排了新的住處。”

“新員工的福利這麼好?”和弦調侃道。

淩卉如未置可否地聳聳肩,接著說道:“一會兒你的專屬經紀人就會過來,以後什麼髒活累活的就都交給他吧。”

和弦哂笑,“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