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見過做完流|產手術還麵色紅|潤能自己開車回家的人嗎?另外,特附上當天記者圍追堵截我姑娘的視頻。

XXX:這時候必須給咱可愛的記者點個讚。

XXX:本來上一個爆料我都信了,可現在……我也隻能哈哈哈了。

XXX:喂!哥們,不帶你這麼秀智商的好嗎?

……

笑的根本停不下來,估計對方是想在先前的基礎上再添一把火,卻沒想到反給了和弦“洗白”的機會。

“那單子上怎麼會是你的名字?”段昱飛不解地問道。

和弦抬手擦掉眼角溢出的眼淚,冷了冷情緒後才說道:“我那次不是陪她去做人流嘛,到了那兒她說忘帶身份證了,所以就用了我的。可她沒道理不知道我那天出來半道就遇上記者,又是被拍照又是被攝像的,而且當天還出了新聞,她發帖這麼說不是擺明了要挖坑埋自己嗎?”

段昱飛撇嘴,“現在倒好,連澄清都不用了。”

**

結束了全天的拍攝,時間已經朝著午夜去了。

一爬上保姆車,和弦就急吼吼地拿了手機出來準備上微博看看。

進入界麵後率先被搜索欄裏的詞條嚇到,她咽了咽口水,不敢點進去,隻好扒著前座問道:“昱飛,為什麼我跟言歌上熱搜了?”

段昱飛也弄不清楚情況,於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你點進去看看。”

比被曝醜聞還覺得緊張,和弦深吸了一口氣,才戰戰兢兢地點了進去——

“暗搓搓地發糖哦……”

“寧信黃河沒有水,不信他倆沒一腿。”

“這對CP老子站了。”

“雖然不願意接受,但是……老言你幸福就好。”

“大家不要去添亂,等哥哥刪完那些不好的評論再去說晚安好嗎?拜托拜托!”

……

和弦重重地吸了下鼻子,聲音大到把前座的段昱飛都嚇了一跳。

刪評論這種事情,說大也大,可說小它也小。她甚至不用點進對方主頁去看,也知道被他刪掉的那些評論是些什麼。

每個人都希望被世界溫柔以待,可惜世界那麼大,不可能顧忌到所有人。

那麼,能被一個人溫柔以待,也是好的。

“昱飛,你先回酒店吧。”和弦低聲開口說道。

段昱飛皺了皺眉,警覺起來,“你要去哪兒?”

把手機收回包裏,和弦抬起臉來說道:“我去找他。”

段昱飛也知道這種情況作為一個外人不好多說什麼,可一想到她的行程,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你明天還要拍戲。”

“我會趕回來的。”

說她任性也好,說她想起一出是一出也罷。

她隻知道當自己知道所有的溫暖都全部來自於一個人的時候,理智的堤壩便再也擋不住情感的浪潮。

車廂內有片刻的沉默,一會兒之後才重新響起了一道聲音——

“我送你過去。”

夜已經很深了,路燈零星的光芒穿過樹枝投射過來,像是油畫上提色的點綴。

雖然一路過來暢通無阻,可現下也已經是淩晨時分了。

電梯到達後“叮”的一聲脆響,和弦三步並作兩步地從中走了出來。

因著時間已晚,她也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響,於是敲了好久的門都不見有人回應。

正當她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門才終於被打開來。

言歌站在屋內,一隻手上還攥著手機,光亮未消的屏幕上赫然顯示著微博的界麵。

他似有片刻的停頓,隨後才換上淡而溫柔的目光,“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