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北宇軒歎息一聲說道:“看來了這世上,並不是沒有人不了解我,我是否該慶祝一下呢?”
北宇軒笑著。
他從沒有想過殺宮十四。
即使他這人再卑鄙,再無恥,他也不會拿宮十四下手。
雖然與宮十四從小看似不合,但兩人鬥來鬥去也頗有味道。
一群皇子之中,他也隻用正眼看宮十四一個人了。
一切,他隻是想證明一件事,那就是宮十四如此以命運的維護東方不敗,值嗎?
而在東方不敗的眼裏,宮十四又算是什麼樣的一個地位呢?是否也會以命相抵的救宮十四?
“了解你的,不止他們兩個人。”
正當北宇軒還在沉恩的時候,一道輕柔的聲音於空飄來。
未見人影,隻聞其聲。
院中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陳飛和楊林更是撥出了劍一副驚恐之樣,眼睛瞄著四周,卻是什麼人影也沒有發現。
昏庸太子,難得人心【05】
院中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陳飛和楊林更是撥出了劍一副驚恐之樣,眼睛瞄著四周,卻是什麼人影也沒有發現。
而北宇軒的心也為之一緊。
隻是這麼一瞬間,陳飛和楊林突然被兩粒石子擊中,悶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北宇軒後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四周張望。
眼前突然白色身影一閃,一個人已經坐到了旁邊的石桌邊。
一襲白衣,一張銀殼麵具,還有腰帶上插著的那一根竹簫……
看著那根竹簫,北宇軒就想到了宮十四府上牆壁的那個小孔。
再看著白色身影手中的那一酒壺,北宇軒猛然的想到了這個人是誰。
“酒奴?”
北宇軒驚恐出聲。
他還記得去年這個人出現在他的皇子府上,悲傷的簫音,狂浪如潮的笑聲,隻此,自己的皇子府便成了一堆廢墟。
是他。
那時東方不敗就稱他為酒奴。
以至後來,他托人在江湖上打聽酒奴這一個人,卻是沒有半點的消息。
如今,這個人再次隨著東方不敗的現身而出現。
他想怎麼樣?
“叫我酒奴,不如換一個稱呼會更好。”酒奴輕聲的說道。
“呃?”北宇軒不解酒奴話中之意。
酒奴輕然一笑,將自己臉上的麵具摘下。
北宇軒驚愕的看著酒奴,久久的說不出話來,這張麵孔,如此……如此的熟悉,是宮十四、?
不對,不對……
北宇軒連連搖頭,腦子裏那些遙遠的記憶似乎被一點一點的翻起,模糊得讓自己一片迷茫。
昏庸太子,難得人心【06】
北宇軒連連搖頭,腦子裏那些遙遠的記憶似乎被一點一點的翻起,模糊得讓自己一片迷茫。
“皇……皇叔?”北宇軒久久之後,口齒不清的叫出聲來。
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不可置信。
聽到北宇軒這麼叫,酒奴微笑:“我離開的時候你已四歲,看來你還記得我。”
如不是從小對北宇軒有所了解,酒奴或許早已把他殺了。
“你,真的是皇叔?”北宇軒仍然是有些不相信的感覺。
“何須如此懷疑?”酒奴坐在一邊,悠悠的拿起酒壺喝起了酒。
北宇軒站在一邊,看了許久許久,記憶由模糊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
猶記得很少時,在皇宮裏,一個小屁孩子老是跟在一個大人的身後,好奇他身上的一切。
而那個小孩是他,北宇軒。
那個大人則是他,北宇天華,他的皇叔。
北宇軒走到酒奴的旁邊,坐下,靜靜的看著酒奴,看著那張臉。
為何二十年過去了,這張臉卻依然還是自己記憶裏的那張臉,未曾變過一般。
“容顏不衰,心卻已倉桑,不必如此驚愕。”酒奴知道北宇軒在想什麼。
對藥術向來有研究的他,冰封了自己的心愛之人之後,怕有朝一日愛妻醒來自己已老去。
所以,他尋解藥之時,也為自己苦研容顏不衰之道。
隻是最終,愛妻還是離開了。
容顏不衰,心卻已老……
“皇叔……”北宇軒有些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酒奴,心裏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記得四歲之時,自己不喜歡奶娘,也不喜歡跟其他所有的人玩,唯獨喜歡跟在皇叔的身後。
看著他搗鼓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而那時記憶裏的皇叔,溫文爾雅,總是柔和的對著所有人笑著。
如今,皇叔的麵容不變,看起來還是那樣的溫文爾雅,可是給人的氣場,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