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誠,王玎璫是很好奇的,這好奇之中,當然也是帶著一些其他的心思。
一個大四學生還未接受過任何專業的音樂培訓,卻就能表現出如此驚人的歌唱實力,江誠在王玎璫眼中,無疑已是極大的潛力股。
“噢,我不是太喜歡熱鬧,而且穿著這一身,也沒必要往那邊湊啊。”
江誠笑了笑道。
他穿著的是一身休閑服裝,下身牛仔褲,上衣是一件很尋常的美特斯邦威外套。
這樣打扮,與那邊一些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人比,的確古怪了些。
便是王玎璫這會兒都換了一身衣物,穿著的是一襲紫藍色的蕾絲花邊長裙,白皙皮膚和修長雙腿襯托著人格外高挑美麗,看起來也像是一名精英女性。
不得不說王玎璫的確是長得很漂亮,尤其此刻稍微打扮一下,就更給人極為亮眼之感,卻也吸引了一些其他參加好聲音的男性歌手的注意。
不過看到王玎璫主動撇下其他人靠近江誠,一些人就開始對這個穿著休閑服坐在角落的青年有了關注。
“他就是那個江誠?把哥哥的歌唱得很好的?”
“這是個對手,要多接觸一下,之後的賽製上也會與他對上。”
陸續開始有人也主動靠近向江誠,笑著打招呼、敬酒,稍微認識一下。
江誠不是特別喜歡這種虛與委蛇的場合與客套。
因為他此時雖然與一些人笑著客套,腦海之中卻是時而就得到提示,某某對他產生敵意、某某對他表示不屑之類的。
有人的確是對他抱有好感,格外熱情,但大多卻是因為將來互為對手的關係,皆是表麵笑嘻嘻,心裏mmp。
“一首歌唱得再好又怎麼樣?或許也隻是恰巧會而已,也要後麵依舊發揮好才行。”
“不錯,犁少,你是在中央音樂學院畢業的,又出國留學接受過係統的學習進修,可比他這種小子要厲害,之後若和這小子對決,肯定把他比下去。”
宴會另一旁卻也是有一小圈人湊在一起,都是歌手,卻簇擁著一個穿著咖啡色西裝的青年,似乎以此人為馬首是瞻的模樣。
那被稱作犁少的謙虛笑了笑道,“也不能這麼說,那江誠的確是有幾分實力,我們福卯的領導也囑咐我可以和他打好交道。”
話是這麼說,但這犁少卻壓根兒沒有去和江誠認識的意思。
在其身旁一眾人聞言觀其行,哪不知其意思,當下又是一陣奉承。
“犁少您這說的,您父親就是福卯的董事之一,哪有必要去和那小子套什麼近乎。”
“就是,要套近乎,也是那江誠自己過來,否則有失身份。”
犁少聞言,臉上笑容不由更盛,舉杯和一旁人碰杯,同時拉過一旁跟班,目光落在了玎璫的身上,對一旁跟班輕語了幾句。
“陳犁對你表示不屑一顧,同時對你感到很不爽,你獲得了一點因果值。”
江誠腦海之中突然在此時收到了瓶子的提示。
他心裏低罵,左右看了看,表麵還是笑著客套打發走一個來攀談的人,坐下座位後卻是有些鬱悶。
就這一會兒,都多少人對他表示敵意了。